的祖宗喲!沒想到他居然練成了附靈于靈,還當什么弟子,直接當教授師傅得了。”
戌甲問道:“剛才那紅綢突然抽搐起來,就是被你說的那個附靈于靈了?”
鄔憂答道:“你看見黑綢抓住腳底的一條靈氣吧。如果我沒看走眼的話,他借助那條紅綢控制的靈力,將自己的弱雷術傳導了過去,而當時紅綢正將靈氣附著于全身,結果就是被雷術麻痹。如果兩人不是對練而是對敵的話,黑綢手掐一個正雷訣,立時就能取了紅綢的性命。”
戌甲這時也有點震驚了,問道:“這靈氣散出體外之后,近乎于無形無質,還能附著于別的靈氣?”
鄔憂說道:“師傅說可以,而且也演示過,我和師兄弟們也都覺得不可思議,心想這得對靈氣的感知與控制到了什么樣的境界才可以做到啊?可師傅是個正兒八經的登仙人啊,這家伙呢?和我們一樣也只是學堂弟子啊,而且還是這辛層學堂的弟子啊。”
想了想,鄔憂忽然說道:“我明白了!就是因為這家伙的天賦太過驚艷,才會被長輩強令留在這辛層學堂。不然的話,即便出身沒有風傳的那么好,單憑這驚人的天賦,也不應該蟄伏在這里,己層、至少庚層的學堂才是他該呆的地方。”
戌甲倒沒表現得如鄔憂那樣一驚一乍的,可心里的震動只會比鄔憂更大。上午藥房的兩個師姐經鄔憂那么一說,已經讓自己感到了一絲敬畏。眼前考場上這位再經鄔憂這么一說,更使自己隱隱有點不敢正視所謂的天才了,再說得直白些,就是恐懼、害怕。
戌甲此刻突然很想知道這黑綢的姓名,鄔憂卻說道:“弟子中怕是沒人知道他的名,教授師傅應該知道,可都從來不提,對練榜上只有他的姓,姓葒。哎,現在想想,怕是他以前跟那幫子練器的對練的時候也藏了拙。對了,你那兩位師姐叫什么名兒?我也很想知道。”
戌甲說道:“兩位師姐的名字都很美,一人叫顧兔,一人叫玉桂。”
鄔憂愣了愣神,然后有些莫名其妙的說道:“兔……桂……月,哦……難怪,難怪。”
剛才葒的那一手,既然鄔憂能看出來,那在場的很多觀眾也能看個明白。短短幾息工夫,就搶走了大半的目光。后面陸續出場的對練雖也非是不精彩,卻再沒令觀眾掀起什么波瀾。且之后幾輪對練中,凡與葒對上者,皆是上場之后正面掐一個訣攻過去,然后迅速后撤,并宣布放棄。就這樣,僅真正的對練了一場,葒就拿到了第一。
當到了決賽,葒的對手宣布放棄時,別說戌鄔二人了,周圍連同半空中的人都驚呼起來。三個考官互相看了看,也都微微搖頭笑了起來。也許是葒的表現讓考官們心中愉悅,這次場試科門大開,后面四名也讓一并通過。
一陣慶賀喧鬧,術學的場試也結束了。離傍晚尚有些時辰,故而觀眾大多暫且散去,留下則大多在談論剛才的對練。戌甲望了望四周,問道:“咱們是留在這兒等著,還是找點別的事做?”
鄔憂看了看戌甲,搖頭說道:“還是留在這兒等著吧。要先習慣無聊,等晚上器學場試開始后,你會感到更無聊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