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未完,請翻頁)
說道:“若只論摔的話,那還沒上次我喂拳時摔的狠。可要是論起摔以外的事兒,那換做是我怕是還不敢出手哩!”
沿著趙壘子的目光,趙塚子看了看戌甲脖子上淺淺的手印,以及衣衫上隱約可見的擊打痕跡。趙垣子也注意到趙塚子的目光所向,笑著說道:“這會子師兄可別又怨我出手太重了喲!”
趙塚子擺了擺手,轉身離去。臨走時,只說了句:“隨你的便,現在出手重一點,將來能救他的命。”
見趙塚子走了,趙垣子也站起身來,朝趙壘子搖頭說道:“我跟戌甲聊了聊,看來咱們師兄是按著當年教自己的法子在教戌甲,這可不成啊。師兄雖總說自己資質愚鈍,當年沒能讓師傅在臨終前了卻心愿。可師傅甚至咱們幾個師弟其實都明白,單論練體的天賦師兄怕是還在大師兄之上。這樣的天賦,戌甲可沒有。要還照著師兄的路子來教,將來戌甲不是練廢了,就是練歪了。”
趙壘子把手搭在戌甲肩上,一邊嘆氣一邊搖頭,說道:“要不怎么這些年來,師兄始終留不下一個徒弟呢。虧得戌甲耐得住性子,心里又沒什么亂七八糟的念頭,一門心思的在這兒傻練。對了,戌甲,當年是誰送你來這兒的?”
戌甲回答道:“是趙欋子師傅,我從山下時練功始,就一直得到他的點撥。上了山之后,就直接把我帶到師傅面前,讓我跟著師傅學。”
趙壘子與趙垣子二人對視了一眼,皆有恍然大悟之色,說道:“那就不奇怪,你這趙欋子師傅啊,其實跟過去的師兄在為人處世上有幾分相似,也是個郁郁不得志的仙才。以他的眼光,肯定不會是看重你的天賦,莫不是這呆頭呆腦的性子?”
趙垣子哈哈一笑,說道:“說不定還真是看重這一點,人有一長就必有一短。看咱們師兄就知道了,若不是那孤傲不群的性子得罪了好些人,即便如今體學不昌,憑著他那一身的本事,進不了真仙府,進個府署當個掌事還是綽綽有余,又怎會被貶到這兒呢?”
戌甲聽了這話,也暗自感嘆:“原來鄔憂沒說錯,師傅真是被貶到這兒的。只是聽師叔話中之意,師傅的本事遠比自己想的要大啊,都能夠得著真仙府的門檻了。本事大的人脾氣也大,或許就是師叔想說的。”
抬頭看了看天色,趙垣子說道:“戌甲,今日就教到這兒吧。今后不要自己悶頭練,有什么疑問了,覺著哪兒不妥了,趕緊問師傅。師傅那兒不好問,就去練武場找師叔,我們幾個經常在那兒。趙壘,要不讓其他幾個師兄弟也認識認識這個師侄?”
趙壘子倒是不同意,說道:“哎,教的人多了,路數容易走岔,反而壞了事。師兄其實一直在關注著戌甲,不然也不會讓戌甲改掉了一些我教給的練法。再說了,我們幾個不都算是師兄教出來的么,這你還擔心什么?行了,行了,今日教的東西也不少了,就讓戌甲自個兒好好琢磨琢磨,咱們走吧?”
趙垣子與趙壘子二人又勉勵了戌甲一番才離去。戌甲望著兩位師叔的背影,又轉頭看向師傅的住處。知道的越多,自己就越看不清。今日聽到有關師傅的種種,更讓戌甲覺得這山上與書上寫的和戲文里唱的不太一樣,倒是越來越像山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