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話,趙塚子轉身離去。戌甲早就習慣這樣語氣,也不覺著話里有錯。伸展伸展手腳,檢查一下是否戴牢了,繼續練了下去。這兩樣東西似乎都是皮制,本就沒什么分量,練的時候不分神注意的話,根本感覺不到。遠處,趙塚子回身看著戌甲練習時的身影,默然許久,再次轉身離去。
一個清晨,戌甲又獨自前往那邊。不過這次不是去學些什么,而是去參加這次的考核。從五年開始到二十年,每五年設一個年齡段,每個年齡段挑了五個弟子出來,也就是體學一共十五個弟子參加。這么些人,也沒說組個隊伍一齊過去。頭天晚上,趙塚子扔給戌甲一頁憑證以及幾張符紙,只叫戌甲明日準時去那邊場試的地方參加考核。戌甲看了看,幾張符紙都是自己用過的弱火符和冰封符。
到了地方,先用消息鏡聯系了鄔憂。術學的弟子多,這種考核當然輪不上鄔憂。等找到了戌甲,鄔憂一臉笑呵呵的說道:“厲害呀,都能代表體學來參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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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核了。”
戌甲說道:“得了,得了,別寒磣我了。你又不是不知道,那邊實在是沒什么弟子了。我這是矮子里拔將軍,硬把我給拔過來了。”
鄔憂仍是笑著說道:“將軍就是將軍,跟我這種小卒子就是不一樣了。喲,裝備都配齊了,這護手和護膝上哪兒弄的?看著挺不錯的嘛。”
看了看護手,戌甲說道:“師傅給的,專門為了這次考核,還給了幾張符,不知道有沒有機會用上。老實跟你說,我一點信心都沒有。”
鄔憂四處張望了一下,然后小聲對戌甲說:“等會兒輪到你的時候,應該是分別跟術、器弟子各打一場。打術的那一場我就不好說什么了,倒是打器的那一場……你別被靈器唬住,瞅準了機會近身去打。”
戌甲直盯盯的看著鄔憂,很是詫異,問道:“你怎么知道這些的?體、器對練很少能碰到吧?我是從沒見到過,難不成你見過?”
鄔憂神秘一笑,說道:“這是你那大師伯教我的,不過這個時候忽然教我一手,我倒覺得是不是想經由我而告訴給你?要知道,我可沒這次考核的參加資格。”
手指了指鄔憂,又指了指自己,戌甲說道:“你是說……你師傅要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