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鄔憂也插上話,笑著說道:“看你們戌甲哥混成現在這副模樣,就知道如今年試過不過真沒那么重要了。決定日后仙途如何的事太多了,區區一個年試重不到哪里去。”
戌甲聽了這話,不禁搖頭笑了起來,汾芹與齊雍也跟著樂了起來,幾人一齊笑起,唯獨忘兮仍舊面無表情,不發一語,不由得令其他四人略覺尷尬。
理了理思緒,戌甲對忘兮說道:“你的那些經歷大家都清楚,也許有人會拿著說事,或是在一旁看笑話,可我們這些相熟之人不會,何況周圍理解并同情你的人也不少,你并不是孤身一人。況且,那些事會發生在你身上,也不是因為你做錯了什么。相反,你做的是對的,錯的不是你,而是如今這個世道。”
頓了頓,戌甲接著說道:“剛剛那些話,我是從不愿意放在自己身上的,也很厭惡別人拿出來為自家開脫。可眼下若是放在你身上,我卻覺得再合適不過了。”
聽到這里,忘兮的眼里泛出了一絲光亮。抬眼看了一下戌甲,又低頭沉思了片刻,才說道:“既然是對的,又為何受傷、受辱的總是我?為何那些錯的卻能逍遙至今?”
聽到忘兮如此發問,戌甲與鄔憂對視了一眼,顯然都無法做出回答。在旁人看來,大概只能說大勢如此了。可大勢為何如此,二人也都解釋不了。
各人皆沉默不語,好一陣子過去,鄔憂干咳幾聲,強自笑著說道:“好容易今日能聚在一起,就不說傷心事了。忘兮老弟,你也別再這樣拘著自己,白白讓自己難受,卻改變不了任何事,不值當,很不值當!”
戌甲伸手按了按忘兮的肩,又朝齊雍問道:“除了拳腳,還練了什么兵器沒?這趟靈封谷的差,光靠拳腳可不濟事,筋骨練得再結實,也敵不過金鐵。”
看了忘兮一眼,齊雍有些無奈地說道:“除了刀劍,還能練什么?有器學的在場時,甚至連劍都不讓練,說是見不得一群莽夫輕賤了靈秀之物。現如今整個學堂里,到處能見到體學弟子拿著大刀片子,來來回回就練那么幾下子。”
鄔憂奇了,問道:“世間兵器多了,除了刀劍,何不去練些別的?”
齊雍正要答話,卻被戌甲接過話頭,說道:“世間兵器雖多,可只有刀劍這樣易于上手習練,其余的須有人在旁時時照看指點,否則練不出個什么來,反不如將刀劍練到頭。那時我們去癸層學堂,能看到的教授師傅已然不多,之后只怕是更少。身在那種環境之中,換做是你,又會作何選擇?”
琢磨了一下戌甲的話,鄔憂點了點頭。換做是自己,也只能做出齊雍那樣選擇,便又問道:“那道法修煉得如何了?看你倆的靈氣似乎不太穩當,倒是忘兮的已頗為內斂了。”
汾芹笑了笑,說道:“鄔憂哥好眼力,我與齊雍前年末才上的三層。倒是忘兮整日一個人埋頭苦練,自上次與你見面后沒多久就上去了。我們那幾個相熟的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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