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五人,趕回青龍鎮時,已經是第二天的深夜,一路上除了吃飯和休息,其余時間都是琴劍用天渡法趕路。即使這樣,琴劍也覺得有些慢了。
叫開連升店的店門,幾個人回房休息,好在包了六間房。石象一間,小桂兒兩人琴劍沒讓單獨住,安排在自己房中,就這樣,還剩下兩間空房,顯而易見,是誰云瀾和冰漓城的人準備的。至于柳千機,那是云瀾叫來的,人家在連升店里單獨有自己的住所,琴劍沒有準備。
次日天明,幾個人相聚一堂,琴劍挨個做了介紹后,兩撥人各自訴說了這幾天的經過,其余的不必細說,時間還要再倒回到張景禹起身趕往圣域城的下午。
因為要取震靈丸,可又不知道云瀾在哪,在下午時,柳千機就要求楊增瑞向地坤峰傳一道飛訊符。楊增瑞表面答應,發出之后,就對柳千機說想再到麒宵苑打聽些消息,離開了連升店。
到了麒宵苑,自然是為了找云中瑞。來到花房,只見云中瑞在梳妝臺前寫著書信,楊增瑞心中一陣的冷笑,本想走上前去看上幾眼,不料一聲貓叫,讓云中瑞把書信給收了起來。
“楊增……楊少爺?有事嗎?”說話間,云中瑞眼神躲躲閃閃,非常不自然。
楊增瑞心中冷笑,說話也是冷言冷語“沒什么事,來看你。”說著,也是坐在一旁。
“…………”
見云中瑞許久不語,楊增瑞又說道“震靈丸,就勞煩云公子幫忙了。”“我一個旋子,幫得上什么忙?”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云中瑞面對楊增瑞十分拘束,不敢正視楊增瑞。
“會的。”楊增瑞冷冷的回了一句,從面容瓶中拿出個酒壺,對著云中瑞一晃,說道“喝幾杯?”
“楊少爺什么時候愛酒了?”云中瑞走到桌前,帶著酸氣兒說道。楊增瑞倒出兩杯酒后,說“離峰添的毛病,不過喝不了多少,凡酒還行。”而且,今天他還想再次印證一下自己的猜測。幾日前,自己和云中瑞飲酒,臨走時他見云瀾身形姿色有所變化,心里就有些起疑。這幾日仔細回想,想起來師父曾經給自己講過,換容改顏一類的丹藥或草藥,有的忌水,有的忌火,有的忌酒!說不定這家伙就是服用了這種丹藥,才久不露面!
想到這,楊增瑞與云中瑞同飲了第一杯,仔細觀察下來,沒有變化。楊增瑞又倒了第二杯,沒有變化。如此往復,兩人也不答話,不大的酒壺總能倒出酒來,明明喝的一樣多,云中瑞已經醉死過去,楊增瑞仍舊清醒異常。
看灌得可以了,楊增瑞收起酒壺,再看云中瑞時,果然,沒有了剛才的媚惑,整張面孔都有些虛幻,五官也有些挪移,沒過一刻鐘,云中瑞就變成了云瀾。
看罷多時,楊增瑞猛的一拍桌子,強壓著怒火說道“琴劍!怪不得,好哇,云瀾,好哇!!堂堂地坤峰弟子,天境,好哇,你,你不受調教,麒宵苑豈能容你!”說著,楊增瑞眼角也有些濕潤“大家都知道你的脾氣,我早就不怨你了。”說完,楊增瑞離開了花房,回到連升店,云中……云瀾,一點都沒有查覺,酒醒之后,還是風虎獸告知了一切,再想到自己禍水東引,自此,對楊增瑞是更加愧疚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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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
時間推移,琴劍眾人回到連升店,這件事,楊增瑞雖然氣憤,卻沒有捅破,只是做到心里有數。仍是與眾人商議,震靈丸不見,只能期盼冰漓城來人,可事情又不能拖得太久,眾人都有點束手束腳。
張景禹性子較急,見沒個結果,陰陽怪氣的說道“喂!干等啊?我走前楊瑞還上麒宵苑打聽消息呢,怎么聽說,這兩天光擺攤了?”
楊增瑞先喝了口茶,慢慢悠悠的說“云中瑞幫忙震靈丸的事了,還打聽什么?現在以逸待勞,抓緊修煉,省得冰漓城來人后,和回春府動手時再生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