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王家是會讀心,但你于家變化之術出神入化,特別是你!障眼法多的很,不來不來~”
“哎王豆子,別掃大家的興呀,再說,東道主都沒反對,你插什么嘴,一邊去!”“云瀾,你看呢?”
“嗯……迎春,煩你去院中取一木箱,箱內隨意放些什么,就當是游戲了。”
“哎~玩嘛~就別攔大家高興,在場的人,誰還在乎金銀了?”
“行行行,你來,你來,看你能變出什么花來!”
“我來就我來!怕你?”說著話,迎春已經讓人把木箱搬來了。
于未然說罷,兩個黃眼珠子一轉,笑呵呵的圍著木箱子走了兩圈后,沖著眾人一笑,說道“嘿嘿~箱中是節竹竿!”說著伸手要開,被冬齊一把拉出老遠,然后一只手按在箱子上說“箱中是炭!”
“早知你要發壞,其實箱內是碗水,現在恐怕是個碗了,冬少爺不會水系法門吧?”說話間,于未然也打開了箱子,眾人一看真就是個空碗。
“你!”
“冬少爺,以后做事別那么浮躁!游戲我感覺也進行的可以了,不開玩笑的說,這棵若慧樹,其實是給我們東道主的一個見面禮,云瀾,算是交個朋友吧!”
嘿!似乎是把冬齊戲耍的差不多了,于未然終于說出了自己的真實目的,把若慧樹遞給了迎春。至于冬齊,經歷了這兩番的羞辱,已經沒法再待下去了,隨便找了個地方生起了悶氣。
屋內也恢復了平靜,年齡較大的幾人對坐品茗,年齡較小的在一塊談天說地,算是比較的太平。
云瀾因為有楊增瑞在場,話反而少了些,靜靜的在一旁聽著、看著。他發現,那個和于未然頂嘴的王豆豆,似乎是對張景禹有點意思,兩人換的也近,言談舉止之間似乎張景禹本人也有些動心。心中既是高興,也有些凄涼,轉面看到楊增瑞,見他和夏嬋迎春相談甚歡,心中也是有些嫉妒。
“云瀾,聽張景禹說,當初在青龍鎮時,你不過天境,竟然能控制整個青龍鎮的天氣,想必是我們中最強者吧?”于未然似是見云瀾有些孤獨,便奉承了這么兩句。
“最強可不敢當,楊增瑞已經突破至延壽境,他才是呢!再說景禹有王獸之威、夏氏的馭水法門、王姑娘有讀心之法,相比他們,馭天也就不足為道了。”
“啊,呵呵……也是。”只見于未然二冷笑了兩聲,把身子轉向了別處,心里十分的不痛快。他埋怨云瀾:在場小輩,一共就七個,你就說四個,迎春還是你家的,怎么?看不起我于家?因此,在心里就記恨上了云瀾。
云瀾也沒注意,心思根本沒在這上面,倒是楊增瑞看出些端倪,沖著云瀾一使眼色,然后對于未然說“云瀾,話不能這樣說,于家的變化之術在修士界也是的,論最強,于少爺才是。”
本來于未然都想著怎么給云瀾使絆子了,可一聽楊增瑞這番奉承,那張猴臉瞬間就樂開花,拱手說道“哎呀增瑞兄,不敢當不敢當,未然只是念些障眼法,最強可不敢當吶哈哈哈……”
哦~這下云瀾明白了,怪不得剛才那王豆豆說防范于未然,果然如此,此人鼠肚雞腸,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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