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可以是你留在這里的一個原因,同時也可以成為你手里的一個籌碼。”
點到為止。
阮扶音起了身。
她要走的時候。
虞明煙叫住她,問了她最后一個問題,“沈父死了,跟你有什么關系?”
背對著虞明煙的阮扶音,勾了勾唇。
在虞明煙看不到的地方,浸著嘲諷的眼里,布滿了算計。
“死在你手里當然沒什么,死在陸聽酒的手里,可就不一定了。”
那她這輩子,都擺脫不了沈洲了。
……
阮扶音出去沒幾分鐘后。
依舊跪坐在地上沒起來的虞明煙,眼前驀然出現了一雙男人的腳。
虞明煙順著黑色的褲腿,向上望去。
看清楚人時,虞明煙瞳孔下意識的縮了縮。
站在她面前的陳爺,抬腳踢了踢她腰間的軟柔,“爬不起來?”
如果她腰間是白皙的,此時應該印上了男人碩大的鞋印。
可惜不是。
緩了幾秒后。
虞明煙慢慢的,直起了身體。
但她沒起來。
依舊是以跪著的姿勢,慢慢的挪到了男人的腳下。
虞明煙抬臉,看著這個讓她心生恐懼的男人。
蒼白的臉上,硬生生而又緩慢的擠出了幾分笑。
“陳爺……”
叫出這個名字的同時。
虞明煙緩緩褪去了,身上其實并沒有多大遮擋作用的——
黑色薄紗。
瞬間。
女人大片的布滿痕跡的肌*膚,裸*露在空氣中。
虞明煙咬了咬唇,緩緩的朝男人靠了過去。
但隨后。
虞明煙的動作,就頓住了。
因為陳爺的一只腳,毫不留情的踩在了虞明煙的肩上。
陳爺看著腳下的女人。
滿身,都是他留下的杰作。
“老子想上就上,跟你有目的的討好,是不一樣的,能懂?”
陳爺慢慢悠悠的道。
一個多小時前,在臥室還是一副不屈侮辱了她的樣子。
現在阮扶音那女人一走,眼前這個對他的態度,瞬間就變了。
若說虞明煙沒什么目的,他把虞明煙的名字倒過來寫。
然而。
聽見陳爺話后的虞明煙,死死咬著唇瓣的痕跡,更深。
口腔里幾乎咬出了血。
滿口都是折辱的味道。
沉寂幾秒后。
虞明煙緊閉著眼。
落在黑色細吊帶上的手指,還是受不住的細細密密的顫抖了起來。
其實有做過相同的事情。
也做過很多次。
但是眼前的人,換了人。
阿洲。
虞明煙默念了一遍,那人的名字。
……
最后。
身*無*一*物的虞明煙。
不停顫抖著的——毫無遮掩的身體,一低。
在男人腳前,徹底虔誠般的匍伏了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