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頓時想要提醒一句,這個地方,可是別人擠破頭都進不來的地方,眼前的這個小姑娘,確定真的只是借道嗎?
只是他還沒有來得及開口,玉晚已經抬腳離開了,徒留服務員在這里懷疑人生:他們這里確實是最高端的私人會所吧,要進這里來,可不僅僅只是有錢就可以了,還得有身份,那些什么暴發戶,什么豪門打秋風的親戚,可進不來的,
玉晚走到轉角的時候,樓上一間貴賓房的溫藝,正好看到了玉晚的側面,頓時臉色就沉下來了,
正在給溫藝上妝的化妝師,看到溫藝的臉色變了,頓時手就頓了一下,她倒是不想怕,可是現實不允許啊,誰讓能留在溫藝身邊的化妝師,從來都沒有超過一年的,她也不知道自己能待多久,
“下去!”
溫藝發火,在自己人的面前,可是從來都不會有什么顧及的,還剩下最后一點還沒有收尾的化妝師:“……”
要是別的咖位小一點的明顯,她非得把手上的定妝粉給全部撒她臉上,什么玩意兒,這樣的糟踐人,
可是她還是不敢,最后只能灰溜溜的站在了角落去,
龔特助剛推開了門進來,想要問問溫藝的妝容整理好了沒有,溫藝不僅僅是影后,還是齊家的兒媳婦,這樣的場合,必定是有她的一席之地的,
“好……了……”
化妝師在角落盯著自己的腳尖看,她甚至都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為什么這個人人稱贊是好脾氣的影后,突然就這樣了,但是她能問嗎?怕是不想要工作了,
龔特助對于溫藝隨時都在發火這樣的事情,已經見慣不怪了,揮了揮手,讓化妝師到隔壁的休息室去了,雖然現在化妝師是自己人,但到底不是真正的心腹,還是要防著一二的,
“夫人,您這是怎么了?”
溫藝面對除了夫家以外的人,估計也只有對這個跟了她快二十年的龔特助和那個替她按摩調理身體的按摩師稍微有點好臉色了,
“怎么哪里都有玉晚那個小蹄子的事?白家的人,怎么回事,什么樣的人都邀請過來,還有,這會所不是有門檻的嗎?去查查,那小蹄子是走誰的路子來這里的,真是晦氣!”
聽到溫藝左一個小蹄子,右一個小蹄子的,龔特助張了張嘴,想要說,玉晚現在身后的后臺不簡單,還是不要招惹得好,但是到了嘴邊的話還是又咽下去了,
這個圈子,有點人脈關系的人,都知道,玉晚算是攀上了周家,雖然是打秋風的窮親戚,但到底還是跟周家沾親帶故的,總歸都是要給點面子的,
但是龔特助就是不知道,為什么在外面一向是做得很好的溫藝,就是看不慣玉晚,其實兩人之間根本就沒有什么沖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