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明白了。”慕何淡淡地說著,聲音里透出了頗為愉悅的笑意,“我知道了,那我知道你為什么不肯給我那杯咖啡。”
席有幸心中一驚,突然意識到似乎有些不對的地方,還沒等她理清,慕何的吻又落了下來,纏綿又溫柔地捉著她的臉不放,仔細地巡遍了每一個角落。
他的呼吸滾燙,連帶著也把她的呼吸撩得逐漸升溫。
她急促地喊出了一聲,“慕、何,你”
“你說不是因為傅聞笙。”慕何不由分說地截住了她的話,“那就是因為我。”
“什么”席有幸目光一瞬發怔,脫口就否認,“不”
“就是。”慕何捧著她的臉,抵住了她的額頭,蹭了又蹭,“有幸,我因為咖啡因過敏那次進醫院,你來了,你真的以為我一點都不知道”
席有幸的神情完全僵住,一時間有些手足無措地愣在了原地。
“你是只進過病房一次,沒和我說過一句話,我那時候也幾乎是完全不清醒的狀態,什么都不知道,也沒辦法知道。”
慕何邊說邊如同抓住了有力的籌碼,志得意滿地捻住了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臉,再向前挨過去。
“但你把我的經紀人和助理罵得狗血淋頭,這你不能否認吧”
席有幸目光爍動,臉色微變了變,生硬地說,“我需要否認什么你的人失職,我罵兩句,怎么了這能代表什么你是演員不是偵探,在這里跟我瞎推理什么”
“別想混淆視聽。”慕何輕聲批評了一句,臉上的笑意霎時更深了些,“你知道我說的不是你罵了誰,是你為誰趕回來的,你是為了我。”
“你是為誰大動肝火,也是為了我。所以這件事,你比誰都記得深,你知道我對什么咖啡過敏,你記得很清楚,我就是對那種拿鐵過敏”
“夠了”席有幸叱道。
“有幸,我現在又有新的問題了。”慕何微笑著,全然不怕她故意擺出的兇惡模樣,“我想問,那個時候,我不省人事,你在病房里做了什么”
“沒有。”席有幸低垂了眼睫,這個回答更是敷衍和僵硬,“你以為我會做什么,可笑,你的想法都可笑”
“我還沒猜你做了什么,你怎么就知道我想的可笑”慕何溫聲笑著反問。
輸了一著,剛才急于辯解的席總這時猶如被剃掉了爪子的困獸,亮出爪來,也毫無殺傷力。
她咬緊了唇,一聲不吭,不愿再著他的道。
慕何卻似安撫般,抬手揉按著她的頭和她的長發,輕輕地又開了口,“我猜的,是只有我們兩個的時候,我什么都意識不到的時候,你才會老實一點,你一定做了什么事”
“但是你可能一輩子都不會告訴我,我覺得很可惜,因為我真想知道。”
慕何低嘆著,雙臂展開,將她摟進了懷中,“不過沒關系,你現在已經告訴我一件很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