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電話剛撥出去,手機里就進了好友高墨的電話。
有大把約會的高墨幾乎都是在談戀愛,這個時間怎么會有閑工夫找他
慕何滿面疑惑地接通了電話。
“老慕,你現在是不是沒和你老婆在一起”
電話剛接通,高墨就直奔主題,開門見山問的這一句差點沒讓老友臉色沉下去。
真是好兄弟,哪壺不開提哪壺。
“什么意思”慕何問。
“我剛陪委托人出來辦事,就在墓地這邊,好像看見了席總”高墨立即解釋道,“也沒看太清楚,她身邊好像有個男的”
慕何擰直了眉頭,便問,“傅聞笙”
“這我哪知道,一大片烏漆墨黑的”
“你一個律師,不會就只拿到這點信息,就給我打電話。”慕何徑直拆穿了他的保留。
“我是看到還有幾個人過去那邊了,好像認識的,吵起來了,主要是我也不好靠太近”
他這也是嫌麻煩,本來就是兄弟的老婆,兄弟的家事,不好過多插手。
大半夜在墓地看見人,順嘴告訴兄弟一聲,也仁至義盡了。
“那你就當是我委托你。”慕何淡聲道,“去觀察觀察,打探打探,最好是能錄個視頻,方便我看看現場情況。”
墓地離酒店遠著,情況不清,就算他現在趕過去,很有可能人已經離開,依舊是什么都不知情。
不如讓就在墓地的高墨去跟著了解一下詳細的情況,再做其他打算。
高墨一聽他的支使,頓覺頭大,“你不是吧大晚上,讓我在墓地里跟蹤你老婆我是律師,不是專搞捉尖在床的私人偵探啊”
“別胡說,她不是那樣的人。”慕何板著聲駁斥一句,“山高皇帝遠,我現在手伸不著,是兄弟就兩肋插刀,幫個忙。”
慕何向來不隨意請托朋友,這次還真算是正經嚴肅地請求了一回。
高墨只好舍命陪君子,偷摸著去湊近,悄悄地躲藏在一旁,給慕何發回了一段比較模糊的視頻。
那邊的光線不足,畫質不清,高墨在的位置也并沒有特別近。
慕何只能模糊地辨認人影,好在對峙的兩方人員都不多,身形差異也比較明顯,不難辨認。
慕何很快就看出右邊的那兩個人,攔在前面的是席有幸,后面的是傅聞笙。
他把視頻音量放到最大,隱約聽見席有幸的聲音,是在懟左邊的那幾個人。
“傅家沒落的時候你們在哪起來了就知道來要好處年年都來討,怎么,現在是很流行當乞丐嗎”
“你這小姑娘說話怎么這么難聽,就算你是席氏的大老板也不能這樣吧”
“就你們也配當傅家人配跟聞笙攀親戚”
“你不要太過分了這是我們傅家的事”
“席家和傅家早就不分彼此,我和聞笙也不分,但我們和你們這些垃圾,肯定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