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都拿這個出來當理由了,應該是真有比較重要的事情要和她談。
“那就說。”席有幸松了口。
容經年立馬抓住機會問,“你跟慕何之前認識嗎?”
席有幸不由一怔,隨即瞇起了雙眼,“同校,同專業,你覺得認識嗎?”
“不是,我是說更深層的。”容經年的話里明顯帶了試探,“就是更好的交情,更近的關系之類的?”
席有幸頓時冷了聲,“比如?”
“那我哪知道啊,”容經年老大不高興地擺了擺手,“我要知道了還用問你?”
“什么意思?”席有幸微挑了挑嘴角,“您老最近不是通告滿天飛,還有空琢磨別的瑣事?”
“這不是瑣事,跟你有關。”容經年氣呼呼地甩起了臉子,“你是我徒弟,我就是再忙都得注意啊。”
聞言,席有幸頓即抿住了紅唇,而后低著聲,言簡意賅地問,“注意什么?前因后果,講清楚。”
空穴來風,肯定有源頭。
果不其然,容經年很快就把剛才無意中撞見她在場邊懟人的事說了出來。
席有幸仔細回想了幾遍。
她根本沒有提及和慕何的關系,那又是哪里出現了破綻,讓容經年心中起疑?
“我說得不對?”席有幸皺眉問。
“對,說得太對了,要換我我也這么說。”容經年拍著大腿,猛烈地表示支持贊同,剛才那檔子事,他幾乎從頭聽到尾,全都知情。
“那你有什么好思維發散的?”席有幸反問道。
“不是,關鍵是你懟的人啊,重點是你。”容經年滿臉納悶,“這像是你會干的事嗎?你看看你都來三期了,說的話加起來都不到百句吧。”
“評分那環節你話都少得可憐,對你親師父都沒熱情過,怎么突然跑去替慕何仗義執言?”
“而且人家最開始不是夸我的嗎?”容經年一見徒弟斜睨他,趕忙舉起雙手,“當然拉踩是不對,不合適啊。”
“不過你是我徒弟,卻跑去幫個外人?這就很奇怪了,你說,是我跟你關系親,還是慕何跟你的關系親?”
“有什么好奇怪。”席有幸面無表情地問,“我不能說公道話?”
容經年一噎,行吧,連公道這詞都用出來了,這表明他徒弟現在的態度很嚴肅,不是在胡說。
“就這樣?”容前輩猶猶豫豫地說,“我還想著,你要不是真跟慕何有交情,那就是……你不會真看上慕何了吧……”
席有幸白了他一眼,沒有接這話茬。
當師父的不太死心,想了想,又問,“你對慕何怎么看?他要真成我徒婿了,其實我還挺能接受的……”
也不管小徒弟理不理會他,越說越起勁兒。
“就是你說的,他是個好演員,真有能耐,對我們這一行想法純,就一門心思扎在戲上,現在很難得有這樣的人……”
“我記得他家背景也和你相近,這不正好門當戶對,興趣相投?怎么想都是完美,絕配啊!”
“哦不對,有一點我是比較擔心,他那性子吃不住你啊,你看著也不像會喜歡他那種脾氣……”
“要是給你倆硬拉在一塊兒,我怕你們最后都不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