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襄拎著兩個大禮袋進了別墅,蹭完了早餐,就和席有幸回房去說閨蜜之間的私房話了。
慕何留在客廳,被兒子拉著幫忙一起拆凌襄帶來的新禮物。
傭人把席有幸吩咐備好的醒酒湯端進大主臥后就退了出去。
身上還帶著薄薄酒氣的凌襄大口啜溜醒酒湯,一臉感動地說,“不枉我在出團前趕過來找你,你有良心,我也有良心,我們都有良心。”
席有幸嗤了她一聲,“為了口紅一大早跑來耍酒瘋也叫有良心?”
“胡說,我什么時候耍酒瘋了?”凌襄不滿地叫嚷著反駁,“我這不是很正常嗎?”
席有幸懶得跟酒鬼爭辯,轉身到化妝臺前去拿她心心念念的口紅。
凌襄抱著碗跟到她身后,瞧見DIVA的禮盒,手速極快地搶在她之前伸手翻了蓋。
席有幸拍開她的手,從另一個小盒子里取出口紅,塞給她,“在這。”
凌襄立刻接過口紅,塞進口袋里,好奇地問,“怎么你那盒子里還有空?有兩個是給我的,那還有一個呢?是櫻花粉吧?哪去了?”
“知道你不喜歡那個色,但也不用扔掉吧?暴殄天物啊!”
“沒扔。”席有幸面無表情地否認道。
“那哪兒去了?”凌襄追問道。
席有幸不吭聲,她就嘖嘖地猜測起來,“是不是送誰了?”
席有幸眉頭微一蹙。
凌襄反而叫喚得更大聲了,“我不再是你唯一的貼心小寶貝了,有了新人就忘舊人,還會藏著掖著了,真是忘恩負義,無情無義……”
見她越扯越遠,席有幸終于不勝其擾地開口制止,“收到就沒有。”
“真是別人送的?”凌襄不禁感到困惑,好笑地繼續問,“誰這么不上道,送人禮物還缺一格的,太奇葩了哈哈哈……到底是哪個奇葩啊?”
席有幸用力地關上盒蓋,回頭冷甩一句,“遠在天邊,近在眼前。”隨即盯著這閨蜜一字一頓地強調,“奇、葩。”
凌襄感受到猛烈的抨擊,很不服氣地一仰脖子,突然轉身去拿剛才帶進房里的袋子。
“你凌爺我才不是奇葩。”凌襄高傲地說著,從袋子里掏出一個盒子。
只見那盒子和席有幸擺在梳妝臺上的那個DIVA禮盒長得一模一樣。
“給你的生日禮物。”凌襄邊說邊打開了盒子,手指點撫過每個小格子里的口紅,“你看看,全的,一支不少。給力吧?”
席有幸怔了怔,接住凌襄隨后遞進她手里的禮盒。
“每年都不記得自己的生日,多虧有我操心著。”凌襄板起臉批評她,還不忘感慨自己的用心良苦。
“早就讓人幫忙拿了,本來是拿兩套的,不過限量是真的不好弄,最后只有一套,前天剛到手,我就舍己為你,先讓給你好了……”
“結果昨天你給我打那電話,我還以為這禮物送重了也太沒意思了,打亂我計劃的到底是哪個妖艷賤貨?居然敢截我糊,好氣喲……”
席有幸張了張嘴,似乎欲言又止。
凌襄忙擺手,“算了,你不用告訴我是誰,我怕做夢都要記著這個名字,掐死他,太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