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大總裁就這樣被慕大影帝批評了,還是用這種帶著奇怪溫柔的話語。
她聽懂了每個字,連在一起卻聽得稀里糊涂。
怎么就成了她不講理?
她不就在好好地講道理嗎??
按道理去論,慕何這行為就不合理,要往合理的方向去扣,她就只能想到是那樣的解釋。
不是怪她的話,那為什么要買來一條手鏈,還非要堅持地讓她隨身攜帶?
他說是因為傅聞笙的紅繩,看她對那紅繩感興趣,所以才起念買手鏈送她。
他不會毫無章法地做事,所以背后肯定有更深的含義。
席有幸依舊認為如此,臉上的冰冷絲毫不退,整個人周身好似布滿了反逆意味的戒備。
慕何稍微抬了手,重新按住了她的后腦勺,將她壓到跟前,額頭抵住了她的前額,很是纏綿地與她觸碰廝磨。
“你能不能相信我?或者說,你試著往好的方面去想。”他輕聲鼓勵道。
滿含溫柔舒導的話聲離席有幸更近了一些,他說話時帶出的溫熱呼吸全都鉆進她耳中,順著鉆進了她心間,攔拒無效。
席有幸思緒稍晃了晃,受了牽引一般,真的打算往好的方向去想一想。
她一邊想著,目光一邊不經意地落到那條銀鏈子上,這時再看,似乎這鏈子也不是那么扎眼了。
突然,一陣手機鈴音在車內響起。
慕何一條胳膊圈著席有幸的腰,騰出另一只手,從口袋里拿出手機,隨即按下了接聽鍵。
電話是經紀人江爍打來的,一接通就直接匯報了情況,“俞玥那邊病情穩定下來了,應該再過幾天就能出院,問題不大,還要繼續讓人盯著嗎?”
“好,那暫時先不用了。”慕何淡淡地說完,便結束了通話。
他轉過眼,就見席有幸側著大半張臉,幾乎沒留多少能夠看清的弧度線條,差不多都被她的長發遮住了。
她朝著車窗的方向,顯然是在看著窗外的景象,但一個停車場的環境有什么可讓她專心關注的?
她這樣更像是刻意做出的行為。
慕何摸了摸手機,若有所思,接著收起手機,重新握住了她的手腕,試探著問:“剛才江爍的話,你都聽見了?”
“讓司機回來,我還有事。”席有幸答非所問,態度極差。
慕何臉上卻露出了然的笑意,至少現在他是看明白的。
“我想跟你解釋阿玥的事,就是江爍剛才提的那個。”
席有幸抽走了雙臂,交疊在胸前,冷然道:“沒興趣。”
慕何這次沒有隨她,依舊將她攬在懷中,繼續解釋道:“我去國外趕的那個通告,剛好和阿玥進修的學校是在同個地方的,阿玥前幾天病了……”
“本來阿玥先是找她助理的,但沒聯系上,情況有點緊急,最后找到我這邊……”
“但我這通告時間安排得很緊密,脫不開身,就讓小梁連夜送她去了醫院,幫忙照顧……”
“我說了沒興趣。”席有幸語氣冷厲地打斷他溫爾娓娓的講述。
“有幸,我和你才是夫妻。”
說完,慕何從后面摟穩了她,拉開她交疊的雙臂,拆解了她的防衛,隨后用自己的雙臂緊貼住了她那兩條纖細的手臂。
用更為親密的姿態彰顯著他們真實的關系,為他的話佐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