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等到他們趕到大富豪了之后,卻發現邵姑爺反倒跟大爺一樣,被那些兇神惡煞的青幫頭子給當成了上賓。
好酒好菜的招待著,還給住了這么豪華的酒店。
可這老管事的才松一口氣,細細一琢磨反倒是更害怕了。
若不是邵年時解釋的及時,他還以為自家的姑爺被逼迫的入了青幫,成了杜月生的經濟顧問了。
隨著邵年時被逼的南下,他的名聲也迅速的從北方的商圈傳播到了南方的所在。
只要是沒有涉黑就好,與青幫做生意的人,可是大有人在的。
他們這邊踏實了,邵年時就有條不紊的開始安排后續的工作了。
跟杜月生的合作協議要起草起來,被解凍的貨物要盡快上船運往廣州。
要拿到兩日后的上海商會特邀晚宴的請柬,并在公開的場合里,裝作無意的與張少帥短暫的接觸一番,為自己后續的一些想法做有效的鋪墊。
邵年時要做的事兒太多太多,自然也就忘記了,那位于小姐為何要與杜老板搭上關系的真正的原因了。
總之,于嫣紅不愿意說的,自然不像是他邵年時能摻和的事兒。
究其根本,于小姐再如何的美麗,包裹在皮囊之中的顏色,也是與杜月生一樣,都是黑的。
他可以與她合作,但是雙方都絕不可能交心。
放下了這一部分的邵年時很是忙碌了一陣,待到他的房門被敲響,站在門口的于嫣紅往他手中塞了一張金色的請柬的時候,他才想起來,他還要去參加一個商業晚會的事兒。
“你這是?”
“上海工商界晚宴,你心心念念的張少帥,上海工商界的名流,還有,聽說那個五省聯帥孫傳芳的對外發言人,今天都要參與到其中呢。”
“你看見請柬了嗎?你是去還是不去啊?”
多虧這位于小姐還記得,邵年時轉身就將桌子上初家商會遞過來的請柬給拿了起來,在于嫣紅的面前晃了一下,對對方笑道:“我這里已經拿到了,現在我可是與杜老板一笑解恩仇了。”
“你覺得脫離了危險的我,還需要別人的幫忙才能拿到工商界的邀請嗎?”
“所以,于小姐,您就不要為我的事兒犯愁了。”
“你只要好好的陪著張少帥,等我出現的時候多多替我美言一番也就罷了。”
反正我是不可能帶著你去宴會上的,別說廣州的未婚妻說不過去,就是場內的孫少帥和杜月生也說不過去了。
邵年時可是太明白男人的心里了。
他可不想莫名其妙的因為女人而跟大人物結仇的。
看到邵年時竟真是脫線就拆橋,于小姐的臉都耷拉了起來。
若不是對面的這個小子,長得一張讓人討厭不起來的臉,她現在肯定就要來一出翻臉無情給對方挖溝活埋的戲碼了。
算了,算了,人家對著自己除了正常的交易之外,那是避之不及的。
她還在這里折騰個什么勁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