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就給你洗這一回今兒的是還了,往日的怎么算”
宋彪也是被小媳婦兒給氣笑了,她還覺得委屈上了,跟他較勁呢。
媳婦兒掙著手,力氣可不小,他還不能捏緊了,不然明天起來肯定又是一圈的紅印子,到時候她又要哼哼唧唧。
放了的結果就是,顏卿拿了香胰子在男人身上有模有樣的抹。
香胰子滑,還得兩只手才能拿得住。
嘴里繼續嘀嘀咕咕,“還你么,都還你”
然后就尋了帕子開始搓,想來是氣還不小,都撒在手上了。
便是宋彪皮糙肉厚的也覺著疼了,還得說好話來安撫這小祖宗。
“乖卿卿,寶貝兒,你輕點兒,老子要被你搓破皮了都。
多大的怨氣委屈啊,就值得你謀殺親夫”
聞言,顏卿還揚起頭來睨男人一眼,從鼻腔里重重的哼出一聲來。
“相公還要打人。”
呵
“老子什么時候打你了,能舍得打你”
回應他的是顏卿又狠狠的在他胸膛上搓了一下,看他一眼,再看他一看。
眼神里頗多的怨氣,“剛才。”
坐在他身上都坐不穩了,全靠他一只手攬著背,還有這般大的力氣搓他,還記仇。
“老子打你哪兒了,你指出來。”
毫不示弱的顏卿抬了抬屁股,身子也跟著倒向一邊,被男人又撈回來。
她看著男人的眼神帶著怒氣,“屁股。”
真當她喝醉了她記著的,在屋里打的。
看自己說出了證據,他是惱羞成怒了
“唔”
壞人盡會欺負她
大年初一不用上朝,不用做生意,也不用走親戚串門,是難得的能睡懶覺的時候。
孩子們和兒子兒媳都沒起,姚氏獨自吃了早飯后去祠堂給丈夫上香。
從宋彪開始念叨,直念叨到潤潤,然后才說自己。
“一家人都好著呢,我也好得很,你沒事就別回來轉悠了,家里幾個孩子都還小,再嚇著他們。
過了元宵大兒就要帶媳婦孩子們回堪平去,你要想回去瞧瞧就跟著去,路上也好看著他們。”
姚氏一個人在祠堂里,有一句沒一句的跟丈夫說了小半天的功夫。
等她再出來的時候小兒子和孫子們都起了,獨大兒子兩口子沒起。
再一想昨晚上大兒媳婦兒在宮里喝多了酒,頭一次喝醉,今兒怕是也要不舒服的,便囑咐萬婆子給他們留了飯菜。
還讓人你主院外守著,等醒了好聽吩咐。
主院的大門肯定是進不去的,只能在院門口守著。
宋彪早就是醒了的,他只是懶得起。
好不容易能睡個懶覺,又有嬌妻在懷,他有病了才起。
原本顏卿也是醒了一道的,又睡了過去,也不知道醒來的那時候天是黑著還是亮著。
反正,大年初一宋大爺就挨了罵,還有小媳婦兒嬌嫩嫩的巴掌。
不疼,都沒使力氣,足以見得他媳婦兒還是疼他的,不舍得打他。
也就是顏卿累得沒精力打理他,不然能使不出力氣報仇
打了人毫無悔過之心也就算了,還不準人說,還要變本加厲,什么人么
懷里的人兒是累狠了,便是捏得稍稍的重些她也沒個反應,睡得實。
實在餓透了,宋彪躺不住,這才挪著小媳婦兒在他躺的位置放下,又緊了緊被子。
他睡的地方暖和,暖被窩可不是說著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