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院拿到檢查報告單,程津在車上還是忍不住推算了下,再三推算最終答案還真是第一次沒戴那玩意兒的時候懷上的。
再過兩三個月,她的肚子也就顯孕了。
“遲遲”他忽然轉頭看向坐在副駕駛座上低頭看手機的姜遲。
姜遲在給南幽說懷孕的事情,反應慢了半拍才抬起頭,“怎么了”
“我們結婚吧。”
姜遲聽得一愣一愣的,“不是已經結了嗎還可以結第二次”
程津繃著臉,一字一句地清晰明了的解釋給她聽,“我說的這個結婚,是指穿婚紗在禮堂念誓詞的那種結婚。”
簡單來說,就是辦婚禮。
時間推遲到話,到時候她肚子大了穿婚紗也不好看。按照他計劃中那樣明年結婚的話,到時候孩子都出生了,就怕別人說一些有的沒的,就比如未婚先孕這種話。
倒不如趁著這個機會,把婚禮給補上。
而他不知道的是,姜遲對辦婚禮并沒有什么概念,她只知道領了結婚證那就是夫妻關系,操辦婚禮更像是有錢人家結婚必備走的流程。她的世界觀被限制于被沉寂的記憶。
姜遲點了點頭,“那我聽你的。”
程津彎腰湊過去往她嘴唇上親了口,“乖遲遲。”
青澀懵懂的少女在他的愛護下骨子里的嬌媚乍露。
二十出頭的年紀就為他孕育生命。
她的世界以他為中心,沒有嘈雜的議論聲,沒有站在輿論中聽流言蜚語。
他給她鋪好路,鏟除所有的障礙,她完全活成了一個小仙女的模樣。
她干凈得像張白紙,只容忍他的染指。
他說,她是他的小仙女。
他說,僅限于他,僅此而已。
她只會是他一個人的小仙女,他能接受不完美的她和失去所有光芒的她,她的任何樣子他都能接受。
她生氣,他就哄。
她鬧騰,他也哄。
她出事躺床上躺了兩年,他照顧她兩年每天給她坐在床邊的地毯上給她講童話故事。
窗外劃過的風景,他注視前方的視線不禁又落在坐在副駕駛座上靠著車窗歪頭睡的少女。
這一路磕磕碰碰,好在這一切都值得。
六月份的中旬,桁市氣溫升高變得有些悶熱。
程津和姜遲的婚禮在教堂里舉行。
婚紗是卓硯花重金找的設計師及團隊為姜遲定制連夜趕出來的,婚禮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卓硯和程霆筠在忙活。
辦完這場婚禮,程津大四畢業了就要回來接手公司繼承家業,而程霆筠和卓硯自然也算是正式退休旅游去。
不出幾個月也要飛回來照顧姜遲,再過段時間就可以抱孫子了。
夫妻二人眼光放得比較長遠,甚至孩子沒夠三個月大連名字都確定了下來。
不過給孩子取名字這事還是程津和姜遲說了算,二人也是提提建議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