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的隔音加強之后效果是挺不錯的,程津把門關上幾乎聽不見外面的動靜了。
姜遲還沒換衣服,身上依舊穿著那身顏色很喜慶的敬酒服。
兩人視線撞上,相互一驚。
因為她今天是新娘子,妝容并不是她自己畫的,而是請來的化妝師給她化的。她不適合濃妝,雖然只是淡妝,但是她臉上那股嬌媚氣息根本掩藏不住。
現在她,比平日里更要吸引人。
她的長相是清純類型的,可是一旦化了妝,就像那種會給人下蠱的妖精,她是可憐兮兮會眼眶紅紅的兔子精。
姜遲見程津臉色有些不太對勁,著急地起身迎上去把他攙著,嘴里還責怪道“你怎么喝那么多喝酒對身體不好的。”
他跟別的男性不一樣,他不碰煙酒,最愛喝牛奶。可能是因為結婚的緣故,興致一上來就控制不住。
程津故作喝醉倒在姜遲肩上,知道她承受不了她的重量,所以腿腳還使著力氣給她分擔著重量。
姜遲往后踉蹌了兩步,焦急地推了推枕在她肩上的腦袋,看著程津的那張通紅的臉,她頓時就開始有些心疼。
她覺得她穿一天的高跟鞋已經很累了,可是看見他喝醉酒的模樣,忽然就覺得腳痛點其實也沒什么大不了,又沒有程津難受。
姜遲無奈地嘆了口氣,對他半拖半拽靠近門口將門口反鎖,這里畢竟不是瀾苑,外面還有很多她只見過一兩次的長輩。
剛將門口反鎖,她一扭頭,就發現枕她肩上的程津不知道什么時候睜開了眼睛,黝黑的眸子里情緒穩定,哪有半分醉酒意識朦朧的感覺。
她微微垂下眼,兩手還保持著攙扶著他手臂的姿勢,“你裝醉啊”
“嗯。”
程津輕闔上眼往她肩窩里蹭了蹭,“想醉,但是沒醉。”
見他這么疲憊的模樣,姜遲揉了揉他的腦袋,“洗洗睡吧,今天挺累的,早點洗完澡早點躺床休息。”
“洞房花燭夜”
姜遲一懵,臉頰忽的開始發燙,“醫生說現在寶寶還小不適合同房,而且你反正就是,懷孕期間我們不可以越界。”
懷孕中期可以適當同房,促進夫妻關系,可是動作要求輕緩,而程津遠遠遠遠做不到動作輕緩的程度。好話說盡,動作依舊是粗暴得很,也就事后才會反省。所以她才說他在床上說的話不算數。
“老婆”他忽然咬了口她的耳垂,扯下她的耳夾,他伸出舌尖舔了舔,繞了耳廓一圈,對她的躲閃視而不見。最后,他在她耳邊低啞地說,“你老公我又不是和尚,總該吃點肉吧。”
新稱呼聽起來就很肉麻,姜遲格外地不適應,她偏過頭,很不喜歡他舔她耳朵時的那種酥麻感,那種酥麻感會傳遍全身讓她整個人都有些發軟。
“你”
姜遲猶猶豫豫地,忽然也就覺得程津其實也挺憋屈的,畢竟他要素的時間還很長,他有這方面的需求她是理解的,心軟的話到了嘴巴,她很是委婉地說“會傷害到寶寶的。”
這個小寶寶來得雖然不是那么艱難,但這也是她第一次當媽媽,她并不想失去當這個小寶寶媽媽的權利。
“不會傷害到你肚子里的小寶寶。”
他臉上的緋紅逐漸褪去,靠在她身上緩了緩,最后把她抱去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