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挨個回答了,九哥哥記憶這么好,還能難道了您?”柯美虞眼睛晶亮地看向他。
那心愿福確實沒法變成好吃的,但是刷貨機在跟前晃蕩,她想吃什么不能?
只出不進的感覺,太讓人著急了。她對刷貨機的思念,猶如滔滔江水綿延不絕!
“我今兒個剛從山上下來,有些想你了就來了。”
“山上?”柯美虞內心一緊,“難道?”
秦元九點點頭,神色略微肅穆:“公社最近撿了兩次野豬肉,家家戶戶時長飄著肉香,讓其他公社的人心里不平衡,迫不及待舉辦狩獵,以大隊為一個單位,兩兩結合輪流上山絞殺野豬群!”
“我爹怎么樣了?”她捏著手禁不住害怕地問道。
“沒事,爹的腿被野豬獠牙劃傷,正好割在大動脈那,血流不止且深可見骨,”他眸子反著冰冷。“不過我趕到及時,給他敷了你給的特效藥,身體恢復不錯,在床上躺上個把星期就差不多了。”
柯美虞常常松口氣,腿都軟得似是吃不上勁。
她咦了聲,小臉一沉:“九哥哥,什么叫做你趕到及時?我爹落單了?我給他備下的那份藥呢?”
秦元九拉著她走過吵雜的大廳,將人安置在摩托車斗上,給她套上頭盔,彈了下。
清脆響亮的聲音惹得小女人的怒視。
他半蹲著耐心地繼續說:“你剛走,大隊就收到狩獵的消息,幾乎是第二天人員集合完畢就上山了。”
“柯慶書全程都沉默地跟在咱們柯家人身后,做了不少贖罪的事情。雖然爹他們硬著心腸,但是都是從小一起長大、學習、勞作的親兄弟,哪能因為一次決裂,真正生分不管不顧?”
“漸漸地爹他們默認了柯慶書的道歉,允許他與自家一起行動。在村民圍剿一群野豬的時候,大家伙兒走散了,等我尋過去的時候,爹倒在血泊之中,大腿被野豬狠狠地抵在樹干上,而他身上并沒有藥包。”
“我給爹用上藥,等他醒過來后,才弄清楚事情的前因后果。”
“原來柯慶書盯上了爹身上的藥,故意在逃跑的時候將爹撞到在地,讓他受到野豬的攻擊,然后他趁機將爹身上的藥包給拽走!”
“不僅是爹,我還有幾個哥哥,也分別被一起狩獵的其他大隊人員給沖撞,不過我們身體素質強,并沒有被人得手,反而暗地里控制幾人,從其口中得到原因。”
“他們全都被許諾,只要能從我們這里拿到藥包,就可以兌換十塊錢。不過他們并沒有看清楚對方的模樣,聽著那描述,倒像是,”他聲音一頓。
柯美虞有些著急,吊人胃口的事情最讓人抓狂了!
“倒像是于敬源!”
柯美虞微瞇著眼睛,略微一想也能猜到其中的緣由。
柯恩淑是重生的,可以說她的重生應該是踩踏著原主福寶的軌跡,將自己偽裝成福寶!
柯美虞不清楚柯恩淑知曉多少事情,但是她能夠確定,自己為趙老、薛老調理身體,讓家里人身體和精神狀況有了很大改善,惹到了柯恩淑的眼。
所以才有了這一系列的事情。甚至于,紅旗公社也被迫狩獵,就有他們的推波助瀾!
她緊抿著唇瓣,“欺人太甚!”
秦元九點點頭,“確實,所以我已經將事情原原本本跟局子里的同志們說清楚了。”
“不過,于敬源和柯恩淑細節處理得好,沒有留下一點把柄。就是柯慶書,也解釋說慌不擇路,擋了咱爹的道,以至于險些釀成慘劇。一句話都沒提藥袋的事情。”
柯美虞冷笑聲:“他們一家人裝得本事已經登峰造極,怎么可能留下大破綻呢?”
“雖然他們只拿走爹的那份藥包,但是各種藥的分量不少。我為了防止爹認錯了,每一種都寫了名字和詳細的使用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