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已經瘋狂輸出各國語言的臟話。
為了兩小只的安全,第二天一早秦淺還是把它們送走了。
沒想到出門的時候卻碰到了秦知秋,對方帶著侍衛丫鬟也打算出門。
昨晚上的事情秦知秋已經知道了,這會兒看到秦淺還有幾分愧疚。
“縣主對不起,我小時候被狗咬過,所以特別害怕狗,我也不是故意的。”秦知秋一副可憐的樣子。
“呵,您有什么錯,您是世界得中心,這個世界不都圍著您轉嗎?”
一番話奚落的秦知秋臉都紅了,“抱歉……”
秦淺最討厭就是看到她這副模樣。
可憐兮兮仿佛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樣做給誰看?
惡不惡心?
一腔怒火無處發泄,視線瞥過溫時澹的時候微頓,像是瞬間找到了宣泄口,嘴唇揚起了笑。
“既然覺得對不起我,那就把你的侍衛借給我一天。”
秦淺都開口了,秦知秋自然不會生氣,反而還很高興。
“沒問題,”說著她看向溫時澹,說:“阿澹,今日你就跟縣主,保護縣主安全。”
對上秦淺那含笑的視線,溫時澹嘴角小幅度的抽了抽,他有一種極其不安的預感。
“走吧,溫侍衛。”秦淺笑容更深了。
明艷漂亮的容貌很容易讓人心動,但是溫時澹卻覺得這美貌下面是蛇蝎心腸。
不用想,這女人肯定在計劃著什么壞心思
溫時澹跟著秦淺出了府,然后去了城外的別院。
這是溫時澹第一次來秦淺這個別院,進來看到里面這么多動物的時候他還愣了一下。
“怎么樣,我這別院不錯吧。”
溫時澹聽秦淺這樣問。
不知道她什么意思,他只是點了點頭。
“那開始吧。”
“開始什么?”那種不好的預感越發強烈。
“把這里清理干凈啊,不然你以為讓你來參觀的嗎?”
溫時澹眼皮猛地跳了一下,掃了一眼偌大的動物屋舍,他帶著幾分不敢置信的問:“清理哪里?”
“所有屋舍,開始干活吧,不然晚上你可干不完這些呢。”
秦淺心情很好,讓時久留下來監工,然后她去換了一身馬術服,去馬場練習馬球了。
溫時澹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報復,絕對是報復!
總有一天他會讓秦淺后悔的!
心里罵罵咧咧,但還是要干活。
他一個屋舍一個屋舍的清理,從中午一直清理到了下午。
結束之后跟別院的人要了一身衣服,去了凈房搓洗了三遍才覺得那味道淡下去。
擦著頭發出來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了,在外面沒看到人,他循著聲音去了后院。
那里是一片寬闊的馬場,此時別院里的人都聚集在馬場外圈看著馬場上的一人一馬。
秦淺一身騎裝,在大黑馬背上揮舞著手里的馬球桿,動作利落干脆,每一桿都進網。
夕陽余暉中,她整個人都在發光,是那種張揚的自信的美麗。
溫時澹不由看的一愣。
但這份欣賞也只持續了沒半炷香的時間,因為秦淺看到了他。
她勒住了馬韁,對著他揚起一抹得逞的笑。
溫時澹臉色微沉。
狗德行!
“打掃完了?”她騎在馬上過來,居高臨下的看著他,那姿態和眼神就很氣人。
溫時澹忍著火氣,“打掃完了。”
“順便幫大黑洗一個澡吧。”
說著她翻身下馬,把韁繩和馬球桿都扔給了溫時澹。
溫時澹額頭青筋隱現,秦淺沒給他發言的機會,已經抬腳離開了。
他只能在別院人員的指引下去清洗大黑馬。
等都結束之后天已經完全黑了,他再去找秦淺,別院的管事卻告訴他秦淺已經走了。
草!
內心狂怒。
一路走回府,那已經是一個時辰之后的事情了。
而秦淺吃完了晚飯正躺在床上看著話本,聽時久稟報說溫時澹回來,她心里的氣是徹底消了。
晚上睡覺質量都很好。
等她睡著之后柳綠悄悄退出房間。
房門關上的一瞬間,一道黑影從窗子閃身進去,沒發出任何動靜,就連警覺的時久都沒發覺。
黑暗中秦淺睡的很踏實,做了好夢,嘴角還帶著笑意。
溫時澹站在床頭咬牙看著她。
手中的匕首都已經舉起來了,但是視線落在她的臉上,他又猶豫了。
雖然可惡,但也沒對他做十惡不赦的事情,而且當初也算是救過他。
內心糾結了一番,他收起了匕首,點了秦淺的的睡穴,然后把人卷進被子里面抗在了肩上。
悄無聲息的進來,然后又悄無聲息的離開。
沒任何人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