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秦淺視線就落在了秦知秋身上,侯夫人和秦知秋的心瞬間就提起來了。
“淺淺,今日是長公主的壽宴,我之前跟那邊打過招呼說要帶著知秋過去了,你別胡鬧。”侯夫人說。
秦淺嘴角的笑意更大,“我就要胡鬧。”
話落她下巴往秦知秋的方向一抬,“你,不許跟本縣主坐同一輛馬車,既然穿這么漂亮的衣服,就走著讓路人也欣賞欣賞吧。”
秦知秋驚愕的抬頭看向秦淺,“縣主……”
“淺淺,你怎么能這樣,從我們南陽侯府到長公主府有兩條街呢……”
秦淺冷笑,“兩條街兩百米而已,又不是二十里地。”
侯夫人看這秦淺這模樣又生氣又無奈。
對秦淺她也是有愧疚的,也不敢真的跟秦淺鬧僵。
“母親,沒事的,我走著去也沒關系,您別跟縣主生氣,女兒不想讓你為難。”
侯夫人輕輕拍著秦知秋的手,“還是你體貼。”
秦淺看了一眼把她襯的攪蠻任性的秦知秋,冷笑轉身離開。
侯夫人和秦淺坐著馬車,她們到了長公主府喝了一盞茶秦知秋才到。
上次秦知秋在安王的宴會上大放異彩,贏得了很多夫人的眼,就連長公主都聽說了秦知秋這號人物。
所以在看到南陽侯夫人只帶著秦淺過來時長公主還問了一句。
南陽侯夫人很是為難,但家丑不可外揚,她只道,“知秋在后面,馬上就過來給長公主請安。”
長公主從小就生活在宮里,把宮斗當幼兒啟蒙的公主,想想以前聽到的關于南陽侯府的事情,再看看站在南陽侯夫人身邊的秦淺,她大概也猜到了什么。
秦淺不是正兒八經的公主,但卻享受著公主該享受的一切,長公主心疼那些侄女兒,所以對秦淺沒什么好感,給南陽侯夫人賜座,仿佛沒看到秦淺這號人。
她的心思秦淺看得一清二楚,可她根本就不在乎這個。
對方對她也就這點能耐了。
過來給長公主問安的人越來越多,秦淺找了一個機會離開。
按照原書中的劇情,在長公主舉辦的宴會上,“秦淺”本來要找安王殿下再次表明心意的,卻在一處假山后面聽到有人說長公主夸獎安王和秦知秋郎才女貌,這些人把秦知秋奉為女神,把她踩到污泥,因為這件事情“她”也沒表白,反而對秦知秋產生了殺意。
這些劇情是她要去完成的。
但是怎么完成,那就看她的意思了。
長公主府是先皇在世時賜的府邸,規模自然是不用多少,跟安王的府邸有過之而無不及,就說著成片的假山,聽說都是從全國各地挖來的太湖石。
秦淺帶著柳綠在假山這一塊溜達,安王沒找到,反倒是看到了一個熟人。
原書劇情中這一部分根本就沒有溫時澹的出場,所以秦淺不解他為什么出現在這里。
她打量了他一眼。
她不信他的傷已經好了,但是看他這模樣也確實像沒事人的樣子。
這幾日侯府依舊戒嚴,南陽侯還在找著那個竊賊,但他卻想不到這竊賊已經光明正大的出現在了長公主的府邸。
或許是她打量的視線太過明顯,不遠處的溫時澹警戒看了過來,在跟她視線對上時他明顯的怔愣了一下,然后若無其事的收回了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