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就好。”他嗓音有點僵硬的說。
秦淺看著他,眼神也是真誠的感激,“這段時間辛苦你了。”
“這是我應該做的。”
他似乎還是在激動中沒回神,還在站著,秦淺吩咐柳綠給他搬了一個凳子。
秦淺等他坐下來之后,才試探的問:“溫時澹,他還好嗎?”
如果沒錯的話,溫時澹應該跟她差不多回來這個世界,那在此之前,他是什么情況?偌大的西南軍離開他可以嗎?
聽到溫時澹的名字秦威生理性的擰緊了眉,尤其是這個名字還是在秦淺口中聽到的,他就更不高興了。
“別提了,幾個月前,溫時澹突然就迷上了禮佛,把一個和尚接到了府里然后整日誦經禮佛,把西南軍的事情都交給了手下的那幾個人。”
“我是聽說他已經出家了,但還有人說他是想不開然后自盡了,傳言有很多,反正是沒一個好的。”
距離秦淺離開這個世界已經過了好幾個月了,如今都已經到了春天。
溫時澹就這樣在大眾的視野里消失了幾個月。
別人不知道他去做什么了,但秦淺清楚。
雖然對這里的情況已經很清楚,但是現在再次聽到關于溫時澹做這些事情,她心口還是會發悶。
秦威看著秦淺的臉色,“既然你醒了就好好養身體,我會讓府里的人保密,溫時澹不會知道你醒來的事情,就算知道了,我拼了這條命也不能讓他把你帶走。”
說著秦威的眉眼間帶了幾分戾氣。
他對溫時澹深惡痛疾。
秦淺看他這個樣子,到了的嘴邊的話一時間都不知道該怎么說出口了。
“你昏迷的這段時間也沒怎么好好進食,現在醒了,我讓廚房給你做點好消化的東西,先吃點。”
秦淺點頭,看著秦威吩咐一直抹著眼淚的柳綠。
關于溫時澹的事情她不好問的秦威了,看了一眼在外間站著的時久,然后對秦威說:“哥,你去忙你的吧,我有些事情要吩咐時久。”
“好,一定要聽宗先生的話好好休養。”
秦淺點頭,目送著他走出去。
房門關上,時久走了進來。
“主子有什么吩咐?”
“你幫我去溫時澹府里看看。”
和秦威一樣,在聽到“溫時澹”這三個字,時久臉色也不好了
“不去。”
嘿,他竟然拒絕了。
秦淺都驚奇了一瞬。
溫時澹做人真是失敗啊。
就算她給他機會,怕是他也難進秦家的門。
秦淺輕咳了一聲,“時久,你聽話,幫我去看看。”
時久繃著臉,不是很高興。
“好時久,幫幫我,不然我就自己下床過去了。”
“主子別下床,屬下就去看看。”
時久確定秦淺不會真的下來之后他才轉身離開。
房門被關上,秦淺放松的躺在床上,臉上都帶著笑。
怎么說呢?
她現在就像是重生了一樣。
當然這個“重生”的意義和以前她經歷的幾次重生不一樣。
現在的她沒有劇情的約束,也沒有仇恨負擔,她終于活得像是自己了。
那種輕松是無法形容出來的。
沒多大會兒柳綠送來了吃的,秦淺吃了一些。
剛剛醒來沒多大胃口也就吃了兩口就飽了。
秦淺坐在床上看著下人把東西收拾走,柳綠手法熟練的給她揉捏著雙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