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人這是要走了嗎?”
“嗯,跟西南王殿下的事情已經結束了,要回驛館了。”
“府里已經準備晚飯了,王大人就別走了,留下用餐,之前的事情都還沒來得及感謝王大人呢。”
王瀾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溫時澹。
溫時澹倒是不會駁了秦淺的面子,“對,王大人就留下來用晚飯吧。”
“那王某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他們一起去了前廳,溫時澹似乎還在別扭著,沒怎么說話,倒是秦淺,跟王瀾聊了一些有的沒的。
吃完晚飯,也是秦淺和溫時澹一同把王瀾送出了家門。
看著王瀾坐的馬車遠去秦淺才收回了視線。
不禁感嘆啊,原著中王瀾和溫時澹可是非常好的朋友,可現實卻是王瀾站到了太子的陣營。
回去溫時澹緊緊牽著秦淺的手,力道大的秦淺都忍不住看了他一眼。
“干嘛?你又瞎尋思了?”
“不是,我只是在想下午王瀾跟我說的事情。”
“說什么了?”
“就說讓我和朝廷和解的事情,”嘆了一口氣,溫時澹說,“我是不想同意的,但是王瀾說到了你。”
“我怎么了?”
“王瀾說太子以后繼承大統,如果我和朝廷那邊還站在對立面,那站在中間為難的就是你。”
說著溫時澹捏了捏他的手,說:“淺淺,我覺得王瀾說的也對,要不然我還是……”
“停,你自己著都一副不情不愿的樣子,別說是為了我怎么樣,你自己不想就不想。”
“而且,我也沒有為難,王瀾的口才你又不是不知道,為了說服你肯定找這種各樣的理由了。”
溫時澹偏頭看向秦淺,“你真的支持我?”
秦淺瞪他,“反正咱們這日子還沒過熱乎,你要是覺得我不相信你,咱們馬上去和離?”
“胡說什么呢?”溫時澹拉下臉,“回去洗澡睡覺了。”
“神經病啊,這才什么時候啊就睡覺。”
溫時澹這會兒可不聽她的了,拉著她回了后院,直奔浴室而去。
*
婚禮結束之后皇后離開蜀州回了京城,安王也回了封地。
至于王瀾等一眾從京城而來的官員,游說了幾番溫時澹無果之后也走了。
生活又恢復了平靜。
冬去春來,在下一個秋天的時候秦淺生下了她和溫時澹的第一個孩子。
是一個男孩,溫時澹在孩子百日時大擺宴席,收到了來自四面八方的祝福。
溫時澹給孩子取名為溫緣,孩子才三個月,他就已經給孩子計劃了之后十幾年的人生。
相比較溫時澹對孩子的喜愛,秦淺就平靜多了。
她喜歡的只是軟軟糯糯不哭不鬧對著她哼唧撒嬌的小家伙,可隨著這孩子越大需求越多,哭的次數也就超出了秦淺的忍受范圍。
秦淺就有點煩躁,這種煩躁在孩子三歲人生第一個階段叛逆期時,達到了頂峰。
慈母秦淺做不了,然后就做了虎媽。
她小時候什么樣子她早已經不記得了,但是她不敢相信溫緣三歲大的年紀,竟然學會了打群架。
秦淺知道這件事的時候正在聽先生說秦斂的情況。
自從秦威開通了東邊沿海的生意幾乎常年待在那邊,至于真的去做生意了還是去追人了秦淺也不敢說,也不敢問。
秦斂自然就被秦淺接到了府里,這孩子是一個讀書的料,先生出身金陵王家,他建議是讓秦斂去金陵那邊學習一段時間。
秦淺也覺得這是一個好主意,剛把先生送出去,打算把秦斂叫過來跟他商量商量這件事情,時久就過來了,手里還拎著哭鬧著的溫緣。
這孩子被照顧他的嬤嬤喂養的很好,虎頭虎腦的,都不像秦淺和溫時澹。
“又哭什么?”秦淺聽到他的哭聲腦袋都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