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摩騰滿臉嚴肅地看著嚴懋德,道:“嚴道友,你們為何以眾欺寡,傷我師弟?”
攝摩騰此話一出,現場頓時一寂。
紅葉眼睛里露出濃濃的不解之色,左看右看,怎么也不明白為什么自己突然就變成了欺負竺法蘭的人了。
鐘常和呂清正想說話,卻被嚴懋德給制止了。
然后嚴懋德朝攝摩騰道:“好了,說那么多作甚,先做過一場再說。”
攝摩騰微笑著道:“既然嚴道友誠心相邀,那貧僧就與道友切磋一二。”
這時竺法蘭捂著傷口來到攝摩騰身邊道:“師兄,這三人修煉的是《大五行真訣》,那呂清專修的風和火,鐘常專修的金,這嚴懋德定是水和土。”
攝摩騰聽完,自信地笑了笑,“好,我知道了。”
嚴懋德看著竺法蘭低聲與攝摩騰說話,雖然有攝摩騰法力阻隔,自己聽不清楚,但至少也能猜出一二。
“攝摩騰道友,你們倆有多少悄悄話,不妨回廟里再說吧。”嚴懋德朝攝摩騰喊道。
攝摩騰一愕,隨后冷笑一聲,看著嚴懋德道:“嚴道友,如此說話,小心‘水土不服’啊。”
話音剛落,攝摩騰手中金光幡突然升空而起。
隨后只見九天之上一陣炙熱感傳來,嚴懋德抬頭一看,天空中的金光幡帶著一重重金云旋轉著,隨后那一重重金云變化,赫然變成了十個小太陽環繞在金光幡周圍。
再接著地上綠光泛起,千萬株樹苗在地上瞬間生長成了高大的樹木,緊接著便被那十個太陽給烤成了一片片火林。
攝摩騰騰空而起,站立在云巔,目光看著下方被火林圍住的嚴懋德等人道:“上有十日,雨水難出。下有火海,泥化焦土。你的水土二行,如何能與貧道的《十日凌空須彌法》抗衡。”
十日一出,天地間一片熾熱,就連整個山頭都抑制不住的燒了起來,遠在雒陽城都能看到一片火光。
紅葉此時只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要燒著了一樣,原本美麗嬌嫩的皮肉開始干裂,甚至出現一道道干涸血痕,看上去極為恐怖。
但盡管如此,她仍是一聲不吭的坐在鐘常與呂清的身旁。
鐘常與呂清本就是修道之人,體內法力凝結于體外就可以阻擋這十日的力量,只是皮膚也會感到燒灼一般的疼痛罷了,并不會受到重傷。
但紅葉不同,她本就是山中楓樹修煉成精。一身法力全是木行之力才,此時置身火海,自然首當其沖。
這時嚴懋德從懷中取出一顆珠子,在這珠子取出來的那一刻,周圍五丈內的火海瞬間消退,再無法靠近嚴懋德五丈之內分毫距離。
嚴懋德將這珠子放在紅葉手中,紅葉開裂的皮肉立刻止住,隨后她的法力開始迅速流轉全身,修補著身上的傷痕。
紅葉一雙眼睛里流出一滴滴鮮血,她睜眼看著嚴懋德。
“這是辟火珠,你拿好。”嚴懋德朝紅葉說道。
紅葉咬牙點點頭,然后握緊了手中的辟火珠。
‘嗚’
此時天空一聲嗖響,只見那攝摩騰操控著一顆‘太陽’朝著嚴懋德砸了下來。
嚴懋德急忙轉身,只見他一掌拍出,立時將那太陽打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