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嚴懋德還是臉色一變,他收回左掌,只感到整條左臂一陣劇痛,隨后他的整條左臂立刻變得通紅,再然后泛起了密集的水泡,就是那種被開水燙到之后的水泡。
攝摩騰站在天空之上操縱著十顆‘太陽’,看著嚴懋德燙傷潰爛一般的手臂道:“貧僧說你水土不服吧,果不其然,《大五行真訣》你只修水土二行,豈能是我對手。”
嚴懋德體內法力朝著左臂匯聚過后,隨后只見他左臂之上綠光一閃,所有燙傷潰爛瞬間被抹去,就連手臂上的皮肉都恢復了原本的模樣。
攝摩騰臉色一變,“木行力?”
“誰告訴你我只修了水土二行?”嚴懋德眉頭一挑,隨后右手掌中突然出現一顆泛著五彩的金珠。
攝摩騰大驚,失聲道:“五行金珠?!!!”
嚴懋德不等攝摩騰反應過來,將手中金珠擲出,口中喊道:“咄!”
只見那金珠化作一道五彩光芒,直直砸向攝摩騰。
攝摩騰連忙以十顆‘太陽’來阻擋,就算如此還不放心,還用金光幡、三寶香爐來阻擋那五彩金珠。
可是那五彩金珠直射而去,五彩金珠先是閃過一道土黃色的光芒,然后那十顆‘太陽’瞬間沉落下去。
五彩金珠再次閃過一道白光,那金光幡瞬間被白芒斬成三截。
第三次五彩金珠閃過一道赤光,攝摩騰的三寶香爐瞬間被熔成一堆鐵水,混著香灰從半空落下。
“啊!?”攝摩騰見自己三件法寶瞬間被五彩金珠破除,嚇得連連后退,施展出佛門金身。
但那五彩金珠威力絲毫不減,直直的打在攝摩騰的額頭上。
盡管攝摩騰施展了固若金湯的佛門金身術,但仍舊被這五彩金珠打的頭昏腦漲。
只見攝摩騰的身體在半空上猛然一顫,隨后光潔的腦袋上鮮血直流。
但他晃了晃腦袋,清醒過后立刻轉身飛落下來,抓起目瞪口呆的竺法蘭就朝著白馬寺飛了回去。
遠遠地攝摩騰的聲音在山頂響起:“嚴道友好神通,貧僧自愧不如,甘拜下風,等來日貧僧佛法精進,再來找道友切磋一二。”
“師兄,快追,殺了他們。”鐘常和呂清此時連忙起身,來到嚴懋德身邊說道。
嚴懋德抬手制止了二人,并收回五彩金珠道:“不可,那攝摩騰挨了我的五行金珠一擊,在極端的時間內便清醒了過來,說明他有能力與我的五行金珠抗衡,只是突然離去,怕是不愿意就此露出底細。
若我們窮追不舍,恐怕會狗急跳墻,與我等殊死相搏,不如就此放他們離去,數十年內他們白馬寺是不敢和我們玉常宮正面為敵了。”
鐘常、呂清聽完之后,也明白了過來。所謂的五行金珠,只有《大五行真訣》全部修煉圓滿的人才能凝煉出來。五行金珠集合了五行之力,可以說是五行之內無物不摧,所向披靡。
就算和嚴懋德同等修為的人挨一下,也是不死即殘,但偏偏那攝摩騰只是流了些血而已,還能帶著竺法蘭瞬息之間飛出數十里,說明他至少有擋住五行金珠的實力。
“先帶紅葉道友回玉常宮療傷吧。”嚴懋德說道。
“好。”鐘常、呂清應道。
然后呂清上前扶起紅葉,三人帶著紅葉駕云而起,朝著雒陽城玉常宮飛去。
雖然此戰玉常宮得勝,但佛、道之爭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