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的氣質不怒自威,令人心里發寒。
冷峰臉色微沉,他壓制著心底的那股怒火,問:“什么意思?”
嚴闕站在一旁,壓制著心中的怒火,“這里只有云溪,沒有冷婧怡。”
說完,他不由鄙夷的看了兩人一眼。
這兩個人,還想讓女兒和他們姓呢。
以往的名字,對云溪是一種侮辱。
冷峰一聽,那雙眼眸有些暗沉,他沉聲開口:“這是她的意思嗎?”
江晚眸色微暗,沒有出聲。
嚴闕冷哼一聲:“從哪來的就滾哪去,別臟了顧宅門口的土地。”
這種喪心病狂的父母,誰稀罕。
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被罵,冷峰別提多生氣了,心底涌上一股怒火。
但他還是壓制住了,沒有發火。
眼前的這個男人,是顧城的特助,見他如見顧四爺。
縱然心中有怒,但真的不好發作。
然而,他認識,可不代表冷母認識,她當即訓斥一聲:“你是哪里來的混賬,說話如此沒規矩。”
他們冷家好歹也是名流世家,雖然比不上顧家,但也不容人輕易詆毀。
這個女人說也就罷了,他算個什么東西。
在她開口時,冷峰就想要去阻止,但還是晚了。
他眉頭微蹙,不由低喝一聲:“你在胡說些什么?還不給我閉嘴!”
冷母心里有些氣憤,可在接收到冷峰眸底的警告時,她愣了下,隨后立即意識到自己可能說錯話了。
兩人是多年的夫妻,冷峰一個眼神,她便知道是什么意思。
突然想起她今天的來意,有些心驚,差點壞了大事。
想到這,冷母立馬噤聲,不再開口。
冷峰目光微沉,他聲音低沉的說道:“嚴特助,她一時口快,你別放在心上。”
嚴闕:“……”
然后,他轉頭看向身前的女子,沉聲說道:“顧夫人,我知道你心里有氣,我也不辯解什么。只是,你能不能把冷……”
說到這,他語氣頓了頓,改了口:“你能不能把云溪叫出來,我們當面好好談談。”
想商量,還得和眼前這個女人商量。
畢竟,那晚云溪闖入宴會破壞了冷思嘉的成人禮,說了那番話,必然是恨他們的。
可同時,心里對他們應該還是抱著一絲念想的。
不然,她也不會出現在他們的面前,告訴他們她還活著。
從她離開后,冷氏集團的資金就開始出事,暗地里有股神秘的勢力不斷的打壓,無人敢助他們。
這一切,都和她脫不了關系。
只要她心里還有親情,就好解決了。
江晚倏然抬眸,清冷的目光如能穿透人心般:“冷峰,你是不是太將自己當回事了?”
時至今日,他還想利用云溪。
來找她也只是因為自己的公司出問題了。
冷峰抬頭迎上女子冰冷的目光,心里陡然一顫。
江晚眸色冰冷,她偏頭看向身旁的嚴闕,冷聲:“叫時影過來,這兩個垃圾交給他了。”
時影聞聲立即站了出來,點頭:“好。”
他目光冷酷的盯著眼前的兩人,伸手捏了捏拳頭活動著筋骨。
看著男子如此舉動,冷峰眼眸頓時一沉,質問:“顧夫人,你這是什么意思?”
他出門向來都有保鏢跟著,但今天只有一個司機送他們來。
江晚淡淡勾唇,冷聲,“教訓你們,怎么?看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