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城主,敢問這件法器能否使用,能否修復”褚時方謹慎的問道。
其他人倒是沒有開口,但望著朱博廣,眼睛里顯然也寫著同樣的疑問。
“不瞞諸位,這個我也不知道。”朱博廣苦笑了一下回答。
“你也不知道”眾人都皺起眉頭。
“不止是我,連我家先祖都不知道。”朱博廣解釋道,“先祖晚年發現這件法器,只覺其煉制手法精妙絕倫,便欲將其修復,當作傳家之寶代代傳承。可是傾盡余生,都未能如愿,甚至都沒能看出這仙器是何人所留,這也是先祖一生最大的遺憾。
臨終之時,先祖曾叮囑后輩,若是五百年后,朱家后人依舊無法將其修復,便將其轉贈有緣之人,若是有人能將其修復,他老人家九泉之下也能明目了。
算下來,今天便是五百年之期。想必諸位也知道,我本人修習的是長生之道,而朱家后人雖然也有人繼承先祖的煉器之術,卻資質有限,注定無法實現先祖遺愿了。”
聽到這里,眾人也跟著苦笑起來連朱家先祖都無法修復這件法器,更何況旁人
看著那古老殘破的古燈,大廳中久久無人開口。
“這樣吧,諸位先好好看看,也可以試試,說不得就是一場莫大機緣。”朱博廣當然知道他們在想些什么,也不著急,而是托著那盞宮燈朝眾人走去。
怎么說也是出自仙遺山的前輩遺珍,就算不買,看看也是好的嘛,平時想看還看不到呢。眾人細細的打量著這盞古燈,還有人試探著打出祭器法訣。
因為法器種類不同,煉制之法不同,所以祭用的法訣通常也有所不同。不過這些法訣大同小異,很多時候也可以混用,只是可能無法將法器威力發揮到最大而已。
但一名名仙門長者先后嘗試,古燈卻是毫無動靜。
眾人當然也不會失望,朱家先祖傾盡余生都沒研究明白,不知道這盞古燈到底能不能用,又能不能修復,他們若是隨便一試便能試出結果,怕是老人家的棺材板都要掀翻了。
當然,面對這樣的結果,眾人也就完全打消了出手的念頭。
朱博廣心里暗暗嘆氣,越來越是失望。
紀湘琴皺了皺眉頭,心里比他們更加的失望,更加的郁悶。
陸清漓沒有小看她,她當然也不會小看了陸清漓腦子不夠數的人,可是成不了丹修的,更何況陸清漓這一身丹術,比起那些修習了一輩子丹術的老家伙都沒差到哪兒去了,甚至可能比她所知的那幾個老頭只強不弱。
瞎子都看得出來,這件法器十有已經徹底損毀,連廳中這些仙門中人都明智的選擇了放棄,她又哪會犯傻
看來,想再給她一個教訓,感受一下那種將死敵狠狠踩在腳下的舒爽愉悅是不可能了。
陸清漓早已收起思緒,目光時不時從紀湘琴身上掃過。注意到她臉上連掩飾都掩飾不了的失望和郁悶,心里微微一動,嘴角再次露出那不易察覺的笑意。
別人當然發現不了這絲一閃而過的笑意,溫如玉卻看得清清楚楚。雖然明知道她要對付的人不是自己,但還是禁不住心頭一寒,背后汗毛根根直豎。
眼見眾人一一失敗,朱博文并未放棄。
這是先祖遺愿,不管成與不成,他總要好好試試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