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從實習之后一直待在公司里,因為來回不太方便,直接在公司旁邊租了房子,
暑假期間就一直待在那里,現在公司已經在大力培養他們兩個了,她整天忙得腳步都不沾地。
突然接到電話,聽到家里通知小梓遇到了危險才剛剛回來。
她立馬六神無主的跑回來,手里的東西扔在了旁邊,拿起東西就從公司沖回來,
甚至給公司連理由都沒說。
就直接回到了許家。
許知墨看林越急急匆匆的跑回來,溫和的說道,“現在已經沒事了,不是告訴你了,現在你實習比較重要,不用特地跑回來。”
林越顯然跟家里已經相處熟了,三步并兩步連忙走到許梓身邊,左左右右的打量著她臉上的那傷,
滿臉心疼的嘖了一聲,“怎么會傷的這么重?那些犯人抓住了嗎,他們判刑了嗎,還疼不疼,我給你吹吹……”
她湊到女孩的臉前,輕輕的吹了吹,皺著眉頭還是覺得有些疼,有一種疼叫做別人替你疼。
惡狠狠的咬牙切齒,“那些人就應該千刀萬剮!做出了禍害社會的事,就是社會的蛀蟲。”
在許家的這段日子,溫暖和善良填充了她的整個生活,所有人的善意漸漸溫暖著自己,把她緊緊的包裹著。
心中的傷口一點點的愈合。
現在儼然是一個小話嘮了。
她哭笑不得,連忙解釋,“不怎么疼,這種傷看起來嚇人,其實都沒什么感覺的,而且還有專門的好藥,現在都清清涼涼的。”
然后上下打量了一眼,她急匆匆的跑回來,肯定跟老板都沒有商量,連忙從旁邊抽了一張紙,遞給她,“你往回走的時候肯定沒跟老板說,現在還處在你受老板器重的時候,這件事可不能馬虎,你還是先去上班吧。”
許知墨聽了這話,指尖涂著藥膏在她臉上輕輕的點開,就知道她又逞強了。
一天到晚也不知道示弱一下。
別人又不會笑話,
眼里閃過一抹狡黠,指尖微微用了力,在紅腫的臉上像是輕輕的摩擦,
只聽見下一秒。
“三哥!你是不是要謀殺!很疼的!”原本言笑晏晏的女孩滿臉怒容,眉宇間帶著嬌氣,盯著旁邊笑得狡黠的男人,
三哥未免也太壞了吧。
許知墨低頭默默的擰好藥膏,輕笑了一聲,反問,“不是說不疼?剛剛是誰在說疼?”
打臉來的太快就像龍卷風。
一不小心就被拍入谷底。
她不自覺的轉過頭,眼珠子轉了轉,拉著林越的手,靠在林越的肩頭,“還不是因為三哥的手勁太大了!用那么大的力氣,沒有傷也會疼!”
絕對不承認剛剛喊疼的是自己。
許知墨已經習慣了小姑娘這不承認的習慣,笑著點點頭,“嗯,都是三哥的錯,三哥不該那么用力的。”
承認錯誤還是挺快的。
既然林越回來了,她湊上去兩只手放在林越的肩頭揉了揉,“知道你最近辛苦,把心放在肚子里,我一定會好好照顧自己的,我來給你揉揉肩。”
這么一副狗腿子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