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撕開包裝紙把糖果往嘴巴里送的唐楚楚一愣。
即將就要到嘴里的糖突然就不香了。
她最近確實圓潤了,但是爺爺說了,她這個年齡的小姑娘這個體重是正常的。
但是一想到她如果像汪駿那樣肉乎乎的,她就有點怵得慌。
把送到嘴邊的糖拿遠了,“我不吃了還不行?”她就不信了,管住嘴還怎么胖下去!
陳子瑜眼見玩笑開得有些過火了,立馬說軟話,“沒有,其實你肥瘦相間得剛剛好,屬于你這個年齡剛剛好的體重。”
雖然這話聽起來比剛才順耳多了,可是肥瘦相間這話……總覺得像是在賣豬肉。
他的話并沒有安慰到唐楚楚,反而還把糖裹進剛剛撕開的外包裝里拍到陳子瑜懷里,拉著小梓就往教室走。
陳子瑜一看就知道唐楚楚這丫頭就生氣了。
想要吃的東西沒吃到嘴里,只能把怒火發泄給別人。
他陳子瑜就是那個別人。
他就是來看看城蕭的軟包子情況怎么樣,除了有點垂頭喪氣之外也沒有什么太大的需要他操心的。
也沒有傷心欲絕,痛哭流涕。
這城蕭是把自己看的有多重要才讓他過來專門看一眼。
另一邊。
坐在車上的城蕭旁邊放著一個黑色書包,書包上別了一個鉑金碎鉆的胸針,書包的最里層放著一只淺綠色的千紙鶴。
他來這里什么也沒有帶,洗漱用品去學校可以買。
城漾坐在他旁邊,看了一眼他這個樣子隨意的叮囑了一句,“我沒有別的要求,別給我丟人就行了。”
坐在副駕駛的校長呵呵一笑,這才解釋道:“之前城漾先生是這里的優秀學員,并且一直致力于報效祖國。”
他的光輝事跡可不是一兩句話能解釋的清楚的。
城漾來這里,后來去部隊磨練自己,大多也是被他那個不爭氣的爸爸逼的,在這里一點點成長起來。
城蕭嗯一聲,看了一眼旁邊的老爸不咸不淡的說了一句足夠氣死人的話,“丟人的時候不姓城。”
“吆,翅膀還沒有硬就開始拋棄祖宗了?”城漾抬起手,曲指在他額頭上輕彈了一下。
現在兩個人的相處看起來多了一些父子的親密感。
城蕭不習慣被他這樣的觸碰,頭往旁邊歪了歪,卻也沒躲過城漾的毒手。
城漾笑一聲,“也不知道你這個臭小子的脾氣到底像誰了。”
生下來就是他祖宗。
每天都讓他這個當爸的得供著。
城蕭偏偏還解釋一句,“反正不像你。”
這種對話已經在這件事情之間出現了好多遍了,城漾嗤笑一聲,兩條胳膊重疊在一起頭枕在上面,閉著眼睛假寐,“反正去了那里你就自求多福吧。”
這個學校沒有名字,甚至在手機地圖上也找不到這個學校的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