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他回答,
許梓就往樓梯上跑,一邊喊著他,“你托城叔叔拿回來的獎牌都已經要放不下了,你要不這次順帶往回帶點吧。”
她聲音隨著上了二樓越來越小。
城蕭莞爾,邁開大步往小姑娘的閨房走去,
摸了摸兜里的那枚獎牌,
也算有始有終吧。
小姑娘房間裝飾依舊秉持著白綠相間,看起來十分清新,惹眼的禮物柜上面擺滿了精致的禮物,
亞克力盒子透出來的手辦和各色禮物都是異常精巧。
地面上依舊鋪著毛茸茸的地毯。
微風拂動窗簾,帶著熱浪把窗簾輕輕擺動,窗外炙熱的陽光撒在床上,
整個房間,溫暖又陽光。
許梓脫了鞋子,光腳踩在地毯上,關了窗戶后。
開了空調。
透不進來一絲風,微微擺動的窗簾也蕩悠悠的停止,安靜的靠在窗戶上,
城蕭的視線落在女孩兒的赤腳上,眼里帶著暗火,
小丫頭的腳很小巧,腳趾帶著健康的粉嫩透著可愛,腳踝處骨節分明,透著纖細之感,連接白皙的小腿,宛若藝術品,
許梓把獎牌一個個拿出來放在床上,認認真真的排好,“你們學校批發的獎牌真的不太一樣哎。”
她坐在床邊說了一句,
沒有聽到有人對她回復,她這才抬起頭看了一眼表情怪異的城蕭,
皺著眉頭問一句,“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
城蕭視線挪到她白凈的小臉上,脫了鞋子踩在地毯上。
穿的是許家為客人準備的拖鞋,他穿的是白色的短襪,干干凈凈的,卻顯得腳掌很大。
他眼眸里藏著深色,有意朝著小丫頭走近了幾分,坐在她身邊,
把腳靠近小姑娘白凈的小腳丫一些,小丫頭的小腳在他的稱托下,更是顯得小巧可愛。
他心情好了許多,恍然明白了掌中嬌這個詞語的詮釋。
那雙腳,他手掌應該能輕輕握住。
想到這里,出聲笑了出來。
許梓坐在他身邊,不知道他為什么突然這么笑,一雙白凈的小手在他面前晃啊晃,“你想什么呢?看不看你的獎牌?”
整天一個人傻樂什么呢,年紀輕輕的人長得挺好看,出去動不動一個人笑,會讓人覺得腦子有問題。
他這才收回了自己視線,沒有半分心虛,這才看到了床邊排得整整齊齊的獎牌,
所有的獎牌上面只寫了三個字:第一名,城蕭。
許梓托腮,看著這些獎牌問,“這個是不是很難拿到?”
雖然自己拿第一名已經見慣不慣了。
可是他轉學的話,在一個不熟的環境里,這個第一名肯定沒有那么容易吧?
城蕭視線從那堆排列整齊的獎牌上匆匆劃過,落在一臉認真的小丫頭的臉上,“小梓在學校拿第一名覺得難嗎?”
她脫口而出,“毫不費力。”說完以后又覺得太凡爾賽了。
舉起手,用大拇指和食指比劃出來了一溜縫的距離,“大概這么大的難度。”
小姑娘眼睛很亮,帶著明媚的狡黠,像是貓兒,可愛又靈動。
城蕭點頭肯定她的觀點,“嗯,這些獎牌也是這么大的難度。”
事實上,和一群智力超高的人競爭是極其困難的,除過學術考試。
從體能,射擊,到野外訓練考試一樣不落。
帶著干糧在野外趴一晚上也是長有的事情,神經高度緊繃。
是……挺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