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郵想了想那個小姑娘,每次看到他像是看到病毒,恨不得離得遠遠的,
眼里帶著明晃晃的嫌惡,無論他示弱還是討好,她都不接受,
甚至連交朋友的機會都不給他。
他想起來小時候撿回來的流浪貓,他每次喂了它都要跑。
外面沒吃的沒喝的還要被人追著打為什么要跑呢?它總是逃跑讓自己莫名煩躁,后來找人弄折了它的三條腿,小貓趴在那里喵喵慘叫,
他撐著下巴看那小貓的模樣,心里才舒服點兒。
那只貓咪被他照顧得很好,由于它身邊只有他一人,那貓咪極粘他,像是把他當做救世主,
每次看到他總會喵喵的拱著腦袋撒嬌,
它不知道是他讓人弄折了它的腿,還把他奉若神明,這副蠢樣子,看起來真是滑稽。
現在這只貓還養在家里,已近暮年,卻誰都不親近,卻還是只粘著自己,
那姑娘,是不是綁在自己身邊也能改變對自己的看法?
他眼睛里涌現出一絲危險的占有欲,帶著癲狂,他很快壓下去恢復了平靜,喝了一口酒水想把涌上來的想法給壓下去,
“那姑娘和其他人不太一樣。”他朝著調酒師說道,
調酒師看向舞池里各色的美女,“郵哥,您看那里,哪個女的不是極品?”
只有對自己身材和容貌自信的女人,才敢穿著火辣的緊身裙在舞池燈光下扭動迷人的身姿。
張郵朝著那個方向看了一眼,很快的收回了眼神,嘁一聲,“都是庸脂俗粉。”
這里的女人,都是一路貨色。
哪里比得上那個小丫頭的一根手指頭?
那個又甜又野的貓兒,下一秒可能就要伸出爪子撓他一下。
黃毛急匆匆的跑進來,喘著粗氣坐在他旁邊,朝著調酒師招呼一聲,“給杯水啊,你有沒有眼色。”
調酒師給他倒了一杯清水,罵道:“你能不能每次進來的時候整理一下自己的形象?我們酒吧的名聲都是被你拖累的。”
GL作為高檔酒吧場所,哪里會進來一個混混?
黃毛雖然經過包裝,卻也改不了混混的習性,開口就是臟話。
黃毛舉起杯子喝完水,氣兒才順了許多,
他露出一口白牙,不搭理調酒師的打趣,朝著張郵笑,“郵哥,您不是對那個小姑娘有興趣嗎,我最近把那個小姑娘的資料扒得干干凈凈,有沒有興趣聽聽?”
作為一個合格的狗腿子,就是及時解決老大面臨的所有難題。
再說了,郵哥可算是他的救命恩人,再生父母,他們做混混的,是最講義氣的了。
張郵看著他,嗯一聲,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黃毛來了興致,開始跟他詳細的講調查來的信息,
“這姑娘可不得了,人家是上京許家的掌上明珠,上有三個哥哥寵愛,全家把她往骨子里寵,聽說和城家關系不錯,最近網上出現了一張情侶裝的照片,說是她男朋友……郵哥,你猜猜那人是誰?”
張郵冷嗤一聲,“總不會是城家少爺。”
黃毛雙手一拍,“哎,郵哥你真的是料事如神,就是城少啊!這姑娘背景可太大了,咱們還是招惹不起的,您要不換個姑娘喜歡吧?”
他多年來替張郵辦事,也知道上京哪些人不能惹。
這城家是刻在他DNA里的恐懼,人家抬手就把他們這群小人物給滅了。
城少的女人,一定是不能惹的!
張郵眼里的光亮明明滅滅,“城少的?”
城家培養繼承人有他們自己的方式,長時間沒有聽圈子里談起來城少,所有人還以為他在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