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倒是有一些城少的消息,但是沒有見過他本人,
可沒想到那姑娘身邊竟然是城少?
黃毛看張郵正一臉出神,伸出手在他面前晃了晃,“郵哥,你想什么呢?清純的小姑娘咱們多了,我們還是換個女孩追吧?”
換?
這個想法剛剛出來,張郵就立馬摒棄了,他食指輕輕的打著手邊的長柄勺,
得想個辦法,支開他們。
把小姑娘藏起來……
像那只貓兒一樣。
到了傍晚,酒吧里來的人越來越多,張郵想著城蕭和許梓或許有關聯這件事,一時間喝了不少酒。
他的酒量其實還算可以,只是這混合酒喝起來更容易醉人。
不少酒下肚,
他已經微醺了,
林薇換了裙子,對著鏡子細細的涂口紅,原本沒有血色的唇瓣描繪出來紅潤的唇形,
從后廚往吧臺那里走。
剛剛她聽別人議論,那個人已經在吧臺前坐了好久,
他身邊沒有一個人,應該很寂寞吧?
她穿過形形色色的男女們,他們用一種怪異的眼神打量著她,看得她渾身不舒服,
她不過就是換了一條裙子,也能吸引到這么多人的目光?
吧臺前的男人正準備起身離開,林薇走過來的時候碰到了椅子,驚呼一聲,
幾個人朝著聲源處看去,
林薇局促的紅了臉,眼神飄忽不定,連忙擺正了椅子,對旁邊的人連連道歉。
黃毛手里的水瓶捏得咯吱咯吱響,看著林薇,目瞪口呆,“不會……吧?這女的是不是腦子有毛病?”
好好的干嘛浪費這么一條好看的裙子?
不知道自己長得像根瘦麻桿似的?
嘴涂著奇奇怪怪的口紅。
她哪來的錢買這玩意?
林薇看黃毛一直盯著自己,有些不好意思的低著頭,慢慢的踱步過來,走到張郵身邊,聲音故作嬌柔,“郵……郵哥。”
張郵抬眼看著她,
她長得并不好看,面黃肌瘦的姑娘卻穿著一身大紅裙,撐得她氣血更加不良,
最可笑的是那身大紅裙,層層疊疊點綴著奇奇怪怪的蝴蝶結,整條裙子像是一個花里胡哨的大蛋糕。
這是什么死亡陰間審美?
他擰著眉,看著黃毛,“你帶回來的人,你自己處理。”
在他跟前一直礙眼,看著就煩。
林薇眼見他沒搭理自己,往前湊了湊,手搭在他肩膀上,學著酒吧里的客人對旁邊的男人說話的腔調,“郵哥~你干嘛一副不理睬人家的樣子。”
黃毛:“!”
不是吧!這丫頭把目光放在郵哥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