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柴上面都有處理不干凈的缺口,不經意間總會把手劃出幾道紅印子。
小丫頭皮膚那么嬌嫩,肯定一劃就是個血印子。
他怎么能忍心
被三哥開口打斷,她像是被定在原地直愣愣的站在那里,不敢往前走一步,蹲下來雙手捧著臉看著面前的三哥,一張小臉被堆得滿臉哀怨,“我可以幫忙的。”
要不然顯得她真的就像是一個游山玩水的廢人。
專門來奴役他三哥的。
而且這么多柴,得搬多長的時間才能結束啊
她看著都有點心疼。
三哥在家里也本來就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小少爺,此時此刻卻也做起了這些事,沒有一絲抱怨的情緒。
他認認真真的裝著柴,聽著身后小姑娘傳來的聲音,心里暖呼呼的。
果然通過自虐一定能讓小姑娘心軟。
多多心疼他一點,他在小丫頭心里的地位一定會比肩大哥。
這種日子指日可待。
依舊溫柔的回答著小姑娘的問題,“不準來幫忙,這些都是男孩子做的,小姑娘的手那么嬌嫩,得好好保護起來才行。”
她伸出手仔細的看了看,手掌白皙纖細,沒有一絲痕跡,十指如蔥根,白嫩可愛。
指甲透著健康的淡粉色,她微微抿唇,眼里劃過一絲懊惱。
就是因為家里把自己寵的太嬌嫩了,所以現在一點重活都做不了。
每次要做的時候,都被家里三個哥哥用不正當的理由打斷。
但是看著三哥一個人做也是非常心里過意不去的。
她悄悄的蹲在地上朝著前面磨挪了一步,
看著三哥沒有轉過來的身影。
在心里隱隱的期待著,趁著三哥發現之前就能走到旁邊,然后以迅雷之勢把抱起一堆柴就往籃子里扔,到時候看三哥能怎么辦。
她都已經把衣服弄臟了,她不信三哥下手能打她一頓。
聽著身后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許知墨動作一愣,拿起兩根柴走到門口,朝著躺在椅子上的龔長安扔了過去,
龔長安正沉浸在把一個流量爆點挖過來的喜悅中,抬頭就看到一根手腕粗的柴朝自己扔了過來打在自己的椅子上,
“啪嗒”一聲掉落在地上,龔長安看著滿臉不高興的許知墨,破口大罵,“你不好好搬柴,襲擊導演干什么”
不能把自己正在搬柴的苦悶全部發現在他的身上吧。
看看那小姑娘多心疼他呀。
這也不正是他想要的結果嗎
這是給他神助攻呢,不感謝他這個損友還反而來給他找茬。
許知墨蹙著眉,眼里帶著一抹沉重,輕聲開口,用嚴肅的語氣說道“過來幫我搬柴。”
沒有一個得力的幫手,小姑娘來幫自己怎么辦
他可不忍心小丫頭來做這個體力活
龔長安不敢置信的指著自己,差點要被這位給氣笑了,“您知不知道我是導演”
哪有人安排導演做事的
這不是順序顛倒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