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浦深經歷了小魂體的事,他才意識到以前的生活方式是錯誤的。
而李希城只是外表看似跟趙小魚相同。
實際上他年紀輕輕就能獨當一面,又怎么會是什么都不做玩過來的。
熊禾初給出判斷,“她的丈夫是典型的工作狂,任務型男人。”
只知道工作!
除了工作就沒有其他的事情。
陸溫臨聞言道:“褚牧呈,我跟他有合作。”
熊禾初趕緊問:“你覺得他怎么樣?”
陸溫臨:“……”
什么叫感覺怎么樣?
他又不跟褚牧呈生活!
池清墨不八卦別人的感情,問了句,“她出車禍是意外還是有人故意為之?”
這也是熊禾初接下來要說的,她說:“看似是意外,實際上是不是意外,我還要調查一下。”
車禍這種事,全國每天都在上演。
要說意外也可以,但她覺得意外太過巧合。
熊禾初又道:“褚家和宋家已經在一個星期前就把這場車禍定為意外,法院那邊也結案了。”
宋曉可已經死亡半個月,一個星期的時間,就結案了。
池清墨斂了斂眸,“看樣子宋曉可是意外死亡。”
昨夜她帶宋曉可回家并沒有詢問什么,她只是問了下宋曉可追她的人是誰。
其他的,她都沒關心。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隱私,恰巧清墨不喜歡探索別人的隱私。
對于宋曉可的情況,清墨并不知情。
池清墨又道:“她自己怎么說?”
熊禾初嘆了口氣,說:“她不知道。”
“不知道?”池清墨稍顯意外地說。
一個人不知道自己是被人害死還是意外而亡?
熊禾初:“這沒什么奇怪的,宋曉可像往常一樣開車,后來被大貨車從后面撞擊,要不是成為魂體,她都不知道她怎么死的。”
池清墨:“大貨車?”
熊禾初:“就是大的掛車,拉貨的車,司機疲勞駕駛,加上這種車都有盲區,司機沒注意就撞了宋曉可的車。”
“宋家已經查過了,大貨車司機確實是疲勞駕駛,他沒有病,家中也沒人生病,家人名下也沒多出來錢,這已經排除了貨車司機受人指使的可能性。”
池清墨見多了謀財害命的,見多了非意外死亡,突然見到一個意外死亡的人,有些稀奇。
池清墨把棒棒糖換到另一邊,腮幫子又鼓了起來。
嘴里有東西,她口齒依舊清晰,“她怎么會來到帝都?”
鉞城和帝都相距不算太遠,但也不近,坐飛機三個多小時就能到。
先不說宋曉可車禍后怎么成為了魂體,成為魂體后她的容貌還能保持生前的模樣,就從鉞城到帝都,就不太可能。
魂體都會保持死亡時的樣子。
陶暖暖受清墨靈力的影響成為了魂體,她一開始也是死亡時的樣子,后來還是清墨讓她恢復成生前的樣子。
何況一個魂體本就意識不清楚,難能從鉞城飄到帝都。
熊禾初搖搖頭,“我也不知道,她不說,她似乎很抵觸我問這類問題。”
即便宋曉可不說,清墨也能猜到宋曉可被人帶到了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