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一臉無語的陸小叔和熊禾初。
熊禾初手指對點,小聲道“老大,我們這么幫清墨善后,會不會助紂為虐啊”
清墨這么聰明,她就在祥和村,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夏子黔的小動作。
她的不過問,已經造成了祥和村全部人口死亡。
陸小叔無奈地揉揉眉心,“不護著,還能怎么辦上級對她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想跟她鬧的太僵。”
“如果鬧僵了,我們誰能抓住她”
他侄子唯一心動的女孩,不能鬧僵。
熊禾初點點頭,“說的是。”
她在祥和村大吼清墨,現在想想都后怕。
清墨跟她計較,她都不知道怎么沒的。
陸小叔看了看審訊室內的一臉溫和的夏子黔,嘆息道“余芷秋和夏子黔,本就是解不開的結,誰都不能說錯,誰都不能說對。”
“清墨視而不見,不出手相救祥和村,她未必錯了,但也不能說對。”
就像黑白沒有明顯的界限,對錯也沒有明顯的界限。
清墨回到池家,天色已黑。
她沒告訴池洲江蘺,她今日回來,所以家里沒人。
江蘺和池洲剛成立公司,每天忙得不可開交,池浦深不熟悉生意上的事情,有時候江蘺機會去幫他。
池洲一個處理新成立的公司,太忙了。
池予鹿今日還沒回來,家中只有清墨一個人。
陸溫臨很自覺脫掉外套,系上圍裙,進入廚房,做飯
冰箱里都有新鮮的食材,清墨忙了一天,已經餓了。
“你隨便下點面條就行。”清墨也去廚房幫忙洗菜。
陸溫臨“下面條”
清墨嘖了聲,踮起腳尖去解陸溫臨的圍裙,邊穿邊說“我來下面條,你出去。”
陸溫臨“”
他還沒大展身手,就被攆出去了
不到十分鐘,兩碗熱騰騰的西紅柿雞蛋面出鍋。
清墨一手端一碗,朝著客廳喊道“吃飯了。”
“來了來了。”
陸溫臨頓時感到心花怒放,剛才好像他和清墨已經成家,清墨喊他吃飯。
清墨“趕緊吃,想什么呢”
腦海中的幻想瞬間破滅。
陸溫臨小雞啄米似的點頭,“吃吃吃。”
酸酸的,口味不錯,很開胃。
陸溫臨一碗吃完,還想再吃第二碗。
清墨兩手一攤,“沒了,一人一碗,正好。”
陸溫臨眼巴巴看了眼廚房,又坐下來把碗里的湯全部喝完。
“我們為什么不出吃”
清墨似笑非笑地說“嫌棄我做的難吃難吃,你還把湯都喝了”
不僅喝湯,還想吃第二碗
“不不不不。”陸溫臨趕緊解釋說“我怕你做飯辛苦,舍不得,才想去外面吃。”
清墨撇撇嘴,“在外面浪了一個月,不想出去了。”
這次去祥和村又走了一個月。
不,準確來說是走了一個月零幾天。
她開學以來,不是在請假,就是在請假的路上。
她都要以為自己根本沒上學,而是個打工人。
清墨在陸溫臨面前越來越放松,就連她自己都能察覺到。
陸溫臨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