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清墨、池洲和江蘺三人都無條件的幫助他,他的父母卻傷害池予鹿。
沒有池清墨,他連活命的機會都沒有。
但凡有點良知的人,都會羞愧。
啪
“嘶。”池浦深倒吸口涼氣,“疼。”
清墨吹吹手掌,威脅道“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以后再這么說,我怕我會一巴掌呼死你。”
池浦深害怕地縮縮脖子,“哦。”
清墨揉揉手掌,說道“你是你,你父母是你父母,池予鹿消失當年,你才三歲,你知道什么”
“不要當圣人,別什么過錯都往自己身上攬。”
池予鹿的消失不會這么簡單,就像車禍,還牽扯出了林玄度的父母。
再說了,這都什么年代了,可沒有父債子償這個說法。
如果池浦深有報復之心,他也活不到今日。
清墨可不會留下隱患,留下一個時不時給自己找麻煩的存在,這不是傻,是什么
不是清墨大度不計較,而是池浦深自己看的開。
他沒想過為父母報仇。
池浦深“哦。”
很快到了池予鹿的學校,池浦深變得更內向了。
池予鹿上車后,池浦深就跟小媳婦似的,所在一角。
池清墨不管池浦深了,他自己過不了他心里這關,誰說了都沒用。
池浦深就是覺得他對不起池予鹿,誰說都沒用。
一行人下車,清墨站在酒吧門口思索道“我們在這里吃飯”
在酒吧吃飯
他們來得早,現在人很少,停車場基本上沒有車。
趙小魚吹個口哨,說“我已經點了燒烤,在哪里吃都一樣,主要酒吧有氛圍。”
清墨“”
葉星允“”
早知道趙小魚不靠譜,沒想到他這么不靠譜。
葉星允聲音滿是歉意說“清墨,我不知道趙小魚竟然在酒吧請客吃飯,我們要不,還是換個地方吧”
上次來酒吧就出事了。
她對酒吧有陰影。
趙小魚“不換不換,我們有清墨在,一個頂十個,星允妹子,你相信小魚的實力,你也該相信清墨的實力啊。”
他沒清墨能打,他承認。
葉星允征詢清墨的意見,“我們要換地方嗎”
清墨抬步往前走,“不用,這里挺好。”
池予鹿乖巧地跟在清墨身后,像只小白兔。
池浦深走在池予鹿身邊,耐心道“別害怕,你姐姐打架跟厲害,而且酒吧沒你想象的那么亂,大家都很友好的。”
話音剛落,一個酒瓶朝池予鹿面門而來。
清墨隨手攔下酒瓶,冷眼看向扔酒瓶的人。
池浦深“”
打臉來的猝不及防
扔酒瓶的人意識到不好,連連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兄弟喝多了,手腳不受控制,我帶我兄弟給你賠不是了。”
趙小魚和池浦深都不是吃素的,兩人一人上前拽住一人的領子。
趙小魚“知道我是誰嗎趙小魚,知道嗎敢在小爺的眼皮下傷害小爺的兄弟,不想活了”
池浦深“手腳不受控制就剁了。”
趙小魚常年混跡夜店,大家都認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