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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子珊的心臟提到了嗓子眼,她飛快地跑過去,想抱住那個人,他已經高高舉起了錘子!
正在她陷入絕望時,一只高跟鞋飛了過來,準確無誤地砸到了壯漢的太陽穴上。
“呸!你算什么東西?敢在老娘地盤上撒野?!”
扔鞋的人正是耿小慶。
她打的是一個手持兇器的惡人,那惡人的身形有她兩個大,但是她絲毫沒有懼色。她兩道彎彎的眉毛蹙了起來,眉心蹙成了一個疙瘩,她將行李箱扔在一旁,摩拳擦掌,喝道:“你有種往前走兩步,老娘把你的頭擰下來當球踢!來呀!”
耿小慶穿了一身黑色的大衣,在銀色的月光下,像是來索命的黑暗使者。
壯漢罵罵咧咧,指著耿小慶,還沒罵出口,又被佟童撞倒。這次佟童再也不給他任何機會,死死地將他摁在地上。耿小慶更是毫不客氣,脫下另一只高跟鞋,朝著那人的腦門就砸了起來,像是釘鞋一般。壯漢被砸得搖頭晃腦,而耿小慶還嫌不夠解氣:“再讓你撒野!讓你嘗嘗老娘的厲害!”
直到警車來了,耿小慶才放下了手里的鞋,她打了人,但是先告起了狀:“警察叔叔,這人大半夜地來我家撒野,找我家人的麻煩,還帶了那么可怕的兇器!你們一定要把他關起來啊!這種人放出來真的太可怕了!”
壯漢已經被耿小慶砸得滿臉傷痕,眼睛都睜不開,但是耿小慶看都不看他一眼,而是心疼地撫摸著佟童臉上的傷痕,問道:“一定很疼吧?咱們馬上去醫院。”
“不要緊。”佟童說著不要緊,但是他說話都不太利索了。他剛才磕到了后腦勺,用手一摸,滿手是血。兩個女人都嚇壞了,急急忙忙把他送去了醫院。
佟童自我感覺受的傷并沒有那么嚴重,在去醫院的路上,他還開起了玩笑:“武松喝醉酒之后能打死老虎,為什么我喝醉酒之后戰斗力下降得這么厲害?如果不是小慶及時出現,我可能被他砍死了。”
“你喝了那么多酒,還敢跟一個手持利刃的歹徒搏斗,已經足夠勇猛了!”看著佟童的傷口,耿小慶就很心疼:“哎呀,我昨天剛走,就一天不在家,怎么就出這樣的事了呢?”
“你還說我!你呢?!”佟童又著急又心疼,聲調陡然升高:“兩個男人打架,你還天不怕地不怕地湊上來,萬一被誤傷了怎么辦?”
“呵!還好意思說我呢!你都快三十了,還跟人打架斗毆!要是沒有我,你的腦袋早就開花了!我這是美人救英雄,你應當知足!”
佟童不光知足,還很感激。他回憶起了打斗時的對話,那人不要命了,而且根本就不怕警察來抓他,他是抱著必死的決心來找佟童的,所以他沒必要說假話,做了壞事也不需要遮遮掩掩。佟童仔細回憶了一番,他本分經營,沒有擋任何人的財路,如果那人不是蘇子龍或者孟星云派來的,又會是誰呢?
他撞著腦袋了,不能細想,一動腦子,后腦勺就一抽一抽地疼。到了醫院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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