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就是以審配為首的冀州士人派,此刻帳中,坐在審配下邊的那些士人,便都是冀州本地的士人;另一派則便是辛評、辛毗兄弟為首的外州士人派,他兄弟兩人下手這時坐著的,即都是出自於潁川、汝南或其它州郡的外州士人們。
——又其實,除了謀士以外,淳於瓊帳下的武將也是分成了兩派的。
武將的兩派和謀士的兩派正好相對,一派也是冀州本地派,另一派亦也是外州出身派。
這兩派武將之中,冀州本地的有顏良、高覽、朱靈、蔣奇、呂曠、呂翔、牽招等;外州的有眭登、韓介、呂堅、趙睿等。
士人亦好,武將也罷,都是涇渭分明,士人按照派別分左右而坐,武將同樣如此。
這些且不必多言。
夜色已至,帳中燈火通明,見審配、辛評、辛毗等和諸將都已到齊,淳於瓊撫摸頷下濃密的胡須,環顧了眾人一遭,——卻他的仕途,盡管多靠的是他的家聲和他父祖輩的蔭庇,到底他也是久任將帥,在此武將云集的帳中,觀其形貌,還是很有些威武之態的。
隨著淳於瓊目光的掃過,帳中安靜了下來。
淳於瓊乃開口說道:“如今看來,這兩年,公孫瓚竟是什么都沒有干,把他的力氣,全用在修筑易京上頭了!這易京被他修建的還真是堅固!到現在為止,我軍已是接連猛攻多次,今日攻城,我更是親自督戰,而卻仍是無功而返,不能將此城攻克。”
他的心腹將領之一眭登起身說道:“這都是末將等無能!敢乞將軍恕罪。”
淳於瓊搖了搖手,說道:“非君等之過!”頓了下,接著說道,“不過話說回來,雖非君等之過,又雖說公孫瓚之敗亡已近在眼前,指日可待,可我在率部離開鄴縣時,卻是向大將軍下過軍令狀的,我向大將軍保證至多一個月,就必能將易縣攻破,將公孫瓚擒獲,獻到大將軍的面前!屈指算來,已然過去了差不多半個月,距離一個月,只剩下半個月了,那么底下這場仗該怎么打,如何才能將易縣速克,將公孫瓚擒獲,君等都很有何高見?請暢所欲言。”
打個比方的話,這易京就像個烏龜殼,的確是好像牢不可摧,接連半個月的猛攻,諸將都已是使出了渾身的解數,可是根本就打不進去,則這場仗底下該如何打?諸將一時皆無良策。
淳於瓊見眾人都不說話,便說道:“我卻倒是已有了一個辦法,只不知你們意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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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這里出現了疫/情,社區封了快一個月了,家家戶戶貼封條,不讓出門,肩周炎犯了,沒法做理療,胳膊疼的時候甚至抬不起來,所以最近更新少了些,大概這兩天就能夠解封了,解封后,等肩周炎好轉一些,會多更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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