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瓚說道“如卿所諫,西南山暫可不攻,然閻志諸輩亦敢犯我,卻不可由之且先破之,以振我士氣。”
淳於瓊,公孫瓚已然是看不起;閻柔、閻志等,公孫瓚更是看不起。
也難怪公孫瓚會更小看閻柔、閻志等。
鮮於輔、鮮於銀不必多說,他倆當年跟著劉虞,弄了十萬兵馬來打公孫瓚,結果卻被公孫瓚以絕對劣勢的兵力給打了個人仰馬翻,公孫瓚看不起他倆是理所當然的。
而閻柔、閻志兄弟,雖是有名於幽州,可在公孫瓚眼中看來,那閻柔無非是一個“認胡作父”的胡兒奴罷了,就連烏桓、鮮卑的那些所謂名王們,也個個都被公孫瓚打得落花流水,聽到公孫瓚的名字都嚇得惶恐不已,屁滾尿流,則那閻柔、閻志自更加不值一提。
因是,西南山那邊暫時不好去打,可無論是為了振奮士氣,還是為了阻滯一下敵人的攻城進度,這閻柔、閻志,也即幽州兵這邊,卻怎么著,都是不妨可打上一陣的了。
諸將聽了公孫瓚這話,彼此相顧。
關靖又想進言勸諫,公孫瓚卻不肯再聽了。
到了東城頭,公孫瓚沿著馬坡下到城中,令把他坐騎牽來,又召白馬義從等精騎約千,隨后,他提矛上馬,回顧關靖等將,說道“就煩君等城樓觀戰,看我以此千騎,為君等破小兒賊”
城門打開,吊橋放下。
公孫瓚持矛催馬,當先殺出,但見他身穿銀甲,胯下白馬,身后紅色的披風隨風招展,銳利的長矛指向前方,正朝著陽光射來的方向,衣甲與馬鎧反射散出耀眼的光芒。
光芒落入城上諸將和兵士目中,眾人只覺得,那滿是殺伐之氣的光芒,好似是一團血,但那猛烈的沖擊之勢,又像是一團火,恍惚間,這火與血,竟是和諧地糅合在了一處。
這火與血的公孫瓚身后,是如龍的上千精騎,在其前遠處,是仿似波濤起伏的近萬幽州兵士。
看到公孫瓚等出戰的幽州兵陣中,吶喊聲響起。
城樓上戰鼓擊響。
做了幾個療程的理療,大夫之前建議,最好期間多休息,所以更得少,現在差不多已經好多了,更新可以恢復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