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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貞在出門的霎那感覺到了外邊有人影,他久征戰沙場,反應敏捷,此時想抽劍已來不及,下意識地伸手格擋,觸手豐軟,心知不妙,眼往前上看,見面前是個綽約的女子,忙丟下另一手中提著的劍,斜身上步,將這女子在被他推倒之前探臂攬住,只覺溫香滿懷。
這女子大約沒料到荀貞出來得這么快,差點被荀貞推倒,嚇了一跳,輕呼一聲,順勢倒入荀貞的懷中,如小鳥依人,只見她緊閉雙眼,輕抿紅唇,手按在豐腴的胸口上,喘息微微。
荀貞看時,卻是吳妦。
“怪哉!她卻怎么在我門外?”荀貞一邊奇怪地想著,一邊讓她站好,松開手臂,退了半步,啟口問道,“你怎么這兒?”
吳妦睜眼站定,也許是驚嚇過度,手依然留在胸口。
她本就夠豐滿了,手在胸前這么一按,擠壓之下,襯得那兩團越發高聳。
她答道:“賤婢死罪,本是有一事想請教君侯,卻不意驚擾住了君侯尊體。君侯如有責罰,賤婢甘領。”她的話音里帶著顫抖,雖明知她這么說話可能是受到驚嚇之故,然配上她這一副惶恐不安、自賤乞罪的模樣和她低頭屈膝、撫胸聳乳的姿態,卻是別有風味。
荀貞往她胸前、腿上瞧了眼,說道:“起來吧。你又不知我要出來,不知者不罪。”待吳妦起身,問她道:“你要請教我什么?”
吳妦看向落在地上的劍,屈身將之拾起,恭敬地捧給荀貞,說道:“君侯要去擊劍么?賤婢不敢耽誤君侯正事,來曰再請教君侯吧。”
她剛沐浴過,新梳云發,蓉粉輕涂,一屈一起,香氣撲鼻。
荀貞接住劍,與她的手觸碰,頓感膚如滑脂,說道:“究竟何事想要請教我,但且說來。”
吳妦面轉嬌羞,不好意思地說道:“賤妾想學象戲,可問遍宅中卻無人會,因想、因想求教君侯。”
荀貞訝然,說道:“你學象戲作甚?”
吳妦更不好意思了,紅著臉答道:“賤婢見君侯喜好象戲,常與小荀君對局,因想學一學。”
“我好象戲,所以你就想學?”
吳妦臉紅透了,如蚊子哼哼地答道:“是。”
荀貞心道:“聽她話意,卻是屬心於我了。”
從吳妦話意里聽出她屬意於己,這實在是意外。
說是意外,細細想來,卻也是早露征兆。
荀貞不記得從何時起,吳妦似就悄悄地改變了對自己的態度,他每回后宅,吳妦常迎之,要么是在廊中遠望,以示相迎,要么是隨著陳芷、遲婢、唐兒在院門恭謹拜迎,尤其是陳芷等回潁川后,她更是每曰必迎。有時候,荀貞在宅中亭上坐,還能感覺到她在遠處偷偷看自己。
那一夜在吳妦身上為所欲為、胡天胡帝,爽快無比,荀貞本就一直回味難忘,早欲重溫。這些時他被杜買、李驤等人的事兒攪得有點心煩,小有壓力,時覺輕憂,人在這種時候,需要找個宣泄口,他也想過再去找吳妦,但再像上次那么干未免太過卑鄙,上次是醉后,還算情有可原,他已頗是后悔了,如再原樣來一次,萬不能行,故此一直沒有付諸行動。
此時聞得吳妦此言,他頗覺驚喜,自感嘆地想道:“我以恩義結人,而竟能恩及女子、感化仇人,希望杜買、李驤幾人不要連個女子也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