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人還不是自己單獨來的,除了豪橫男子只有一個下人以為,其他三人后面都站了不少人,一個個的神情嚴肅,不茍言笑。
蘇藍站到了豪橫男子的后邊,因為從表情看,他應該是抓了一手好牌,而且豪橫男子的后邊此時還站著一個男子,看他的穿著應該是豪橫男子的仆人。
正在打麻將的四人只是看了蘇藍一眼便不再理他,畢竟蘇藍的這一身穿著,怎么也不像是來此消費的客人。他們都把蘇藍當做是賭市的工作人員了,一個個還在想,怎么這個人穿的如此寒磣,和賭市的高端定位格格不入。
蘇藍越過豪橫男子的肩頭,看了看男子的牌,然后對旁邊筆直站立著的問道:“你們這是打的哪里的麻將啊,四川?廣東?臺灣?”
“咳咳。”,光頭男子搖了搖頭,臉上露出輕視的神色,雙眉微皺,說道:“觀牌不語真君子,再說了,這里哪里有你說話的份。”
脾氣這么臭,問一下都不行。蘇藍也不是什么好脾氣的人,要不是在場的幾人都有修為在身,他一點給這個光頭一點顏色看看,把他那雙桃花眼打成熊貓眼。
蘇藍不屑的撇了撇嘴,亮出了手上的籌碼,說道:“都是來玩的客人,裝什么大尾巴狼。”
光頭的臉色略微有些尷尬,剛剛以為蘇藍不過是賭市的小雜役,所以說話就有些不客氣,沒想到,蘇藍穿的破破爛爛的,居然還是個有錢人。
平心而論,蘇藍的穿著絕對算不上破爛,只是有些簡樸,再加上提煉完赤晶后沒有換衣服,所以顯得有些許的邋遢。
雖然有些尷尬,但是現在那么多人看著,光頭自然不會服軟,而且再看清蘇藍的樣子后,光頭頓時決定今天一定要讓蘇藍丟丑。光頭自詡自己為定北城第一美男子,但是眼前這少年雖然穿著破破爛爛的,但是一張臉卻是比少女還要俊美,這讓光頭內心嫉妒的發狂。
“那又如何,癩蛤蟆裝的再像青蛙也改變不了它是癩蛤蟆的本質。”,韋漳砸吧著嘴巴,臉上露出厭煩的神色,擠眉弄眼道。
神經病吧。蘇藍暗道。他根本你知道自己哪里惹到這個光頭了,怎么說話這么沖。不想惹麻煩的蘇藍轉身就想走了。
看到蘇藍轉身要走,以為蘇藍是怕了想走的韋漳出言阻攔道:“三兒,攔下他。”
韋漳身后,一名國字臉的男子從后面追上蘇藍,巨大的手掌抓向蘇藍的肩膀。蘇藍的臉色立馬沉了下來,他不想惹事,可是并不怕事。
既然你都欺負到我頭上了,那我也就不留情了。
蘇藍側身躲過三兒的手,后者愣了一下,有些疑惑的看了蘇藍一眼,不明白為什么自己勢在必得的一擊居然落空了,就在他愣神之際,他看到了蘇藍對著他露出一個微笑,然后下腹一痛,整個人控制不住的向后倒飛而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