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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的緊身衣上,一個腳印分外明顯。
三兒躺在地上,一時之間還沒反應過來。
“起來,沒用的東西。”,韋漳看到三兒還躺在地上不動,氣的他狠狠的踢了三兒的胳膊一腳,這一腳可比蘇藍重多了,剛剛蘇藍可是刻意控制了力度,畢竟他還是有些分寸的,不想把事情鬧的太僵。
三兒急忙站了起來,捂著胳膊,紅著眼睛看著蘇藍,好像要講其活活撕碎一般。
這人也有病吧。蘇藍警惕的看著三兒,他忽然覺得來賭市,是他今天做的一個錯誤選擇。
“好小子,居然敢和韋公子動手,我看好你哦。”,就在氣氛變得凝重的時候,剛剛和韋漳一起打牌是豪橫男子忽然對著蘇藍豎起了大拇指。
“溫志澤,你給我閉嘴。”,韋漳臉色不善的瞪了豪橫男子一眼,俊美的臉有些猙獰,韋家做為定北城出名的豪門,雖然算不上是最有權勢的那一批,但也不是什么阿貓阿狗都能挑釁的。從小到大,還從來沒有人敢這么不給他面子。
“韋漳,別人怕你我可不怕你,惹急了我,我可不管你是不是韋家二少爺。”,溫志澤雖然是笑著說的,但是說出的話絲毫沒有開玩笑的意思,而且他特意在二少爺上加重了語氣,是在提醒韋漳,他不過是韋家二少爺,還不是韋家的繼承人。
韋漳的臉黑的好像被墨水洗過一樣,和他是二少爺不同,溫家只有這么一個獨子,所以在其他家的少爺們都忙著爭奪繼承人位置的時候,這小子跑去修行去了,現在,定北城年輕一代就數他修為最高,如今已經是筑基巔峰了,對于這么一個人,韋漳實在是不愿意招惹。
“溫兄,剛剛是我說錯了話,不過這事和你無關,你還是不要插手了,改天我在醉歡樓專門為兄弟你擺一桌向你賠罪。”,韋漳深吸一口氣,他知道溫志澤的性子,怕他插手進來湊熱鬧,急忙提前打個預防針。
溫志澤摸了摸下巴,眼睛在蘇藍和韋漳身上來回看了看,笑道:“看在韋兄這么豪爽的份上,我就當個看客吧。”
蘇藍無語的看著這兩個人。這兩人自說自話,完全沒把他放在眼里啊。
“那就多謝溫兄了。”,韋漳對著溫志澤抱了抱拳。
“三兒,你和老五一起上,動作麻利點,別鬧出太大動靜。”,韋漳交代三兒道。這里畢竟是賭市,幕后的老板是領主的干女兒,要是做的太過火,他也吃不了兜著走。
“是。”,三兒恭敬的說道,轉身看向蘇藍時,眼神中充滿了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