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自己說的,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蘇藍冷笑著說道。
“我就知道你會這么說。”,唐寧笑了,對著蘇藍說道:“可惜發現現場的人并非是我們,現場很多人都可以作證,并沒有什么鬼面男的尸體存在。”
“就算這樣也不能說明就是我動的手,請問我的動機在哪?”,蘇藍不再糾結鬼面男子的說法,因為他已經認定是唐寧故意藏起尸體來誣陷自己了,那再糾結這個也沒有什么意義了。
“這就要問你自己了,我們怎么知道。”,唐興冷笑道。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你說是就是,有證據嗎?”,蘇藍反唇相譏。
“啪!”
唐興一拍桌子,指著桌子上的證物,痛心疾首的說道:“這些還不算嗎?可憐我表弟今年才剛成年就造此毒手。”
蘇藍不為所動,說道:“這只能證明我去過現場,并不能說明人是我殺的,我就問一個問題,人是怎么死的?”
唐寧按住了還想繼續說的唐興,對著蘇藍說道:“尸體已經被坍塌的客棧砸的不成人形了,實在無法判斷死因。所以很有可能是你殺了人后故意毀尸滅跡,掩蓋殺人手法。”
“不會是蘇藍的。”,谷晴雪堅定的站在蘇藍這邊,說道:“一周前我還和他在定北城抵抗獸潮,所以不會是他做的。”
“那可不一定。”,唐寧身體前傾,看起來胸有成竹,“按照時間來算的話,其實是有可能的。定北城獸潮的事情發生在半個月前,正好那段時間殺人魔也失去了蹤跡,而前些天,蘇藍小兄弟來了,殺人魔又出現了,這二者之間是否有什么聯系呢?”
“胡說八道。”,蘇藍不屑的說道:“請拿出有力一些的證據,別都是猜測,沒意思。”
“這些不夠嗎?”,唐寧指了指桌子上的物證。
“別搞笑了,行嗎?”,蘇藍雙手撐在桌子上,看著唐寧的眼睛說道:“我承認我確實去過那里,也確實見過尸體,這些東西也是我留下的,但是人不是我殺的,如果是我殺的人,我都已經毀尸滅跡了,不會順便把證物給拿走嗎?會留在現場?”
“對。”,谷晴雪附和道:“如果真是蘇藍做的,他沒必要把兇器留在現場。”
“也有可能是遇到了什么事情,讓他沒來得及處理掉兇器。”
唐興的話引起了蘇藍的嘲笑。
“你笑什么?”,唐興不滿的瞪著蘇藍。
“這里有的弱智,但我不說是誰。”,蘇藍笑著對唐興說道。
“你說什么!”,唐興臉色漲的通紅,惡狠狠的瞪著蘇藍。
“阿興。”,唐寧叫住了唐興,說道:“坐下。”
唐興憤憤不平的重新坐下,不過依然在瞪著蘇藍,只是可惜他的眼神并不能殺人,完全對蘇藍不起作用。
“這樣吧,既然我們雙方各執一詞,那不如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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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叔過來,被害人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被邪功所殺,只要看看蘇藍小兄弟是否身具邪功就能知道人是否是他殺的了。”,唐寧敲了敲桌子,提出了一個看似很中肯的建議。
“怎么說?”,蘇藍問玄,“要拒絕嗎?”
蘇藍體內除了靈力外,還有黑色的魔氣,要是被看出來,可就是有嘴也說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