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此刻也都是一頭迷茫之色,上一秒還在談論著分配。下一秒倆位老祖便離開了此地。
這時只見烏天佑對著吳云濤笑道:“恭喜大伯成功的在拍了云老的一記馬屁啊。”
烏云濤笑道:“我說的都是實話而已,何來的拍馬屁只說,道是你啊身為家主,不懂得分析利弊權重,今天險些得罪了云真大師,如果不是云真大師平日就心胸寬廣,要是換了別的煉丹大師,就憑你這舉動就會為家族惹來滅族之禍的。”
烏天佑被烏云濤懟的那叫一個爽啊,這一刻烏天佑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的。
烏云濤看到此刻的烏天佑又是笑了一聲后開口說道:“你這家主坐的真的是優哉游哉啊,你真的應該提醒一下你自己了,好好考慮一下以后怎么才能帶領著烏家這艘大船航行在這片大海之上。”
說完這些后烏云濤跟本沒理會這一此刻已經近乎發狂的烏天佑縱身躍起朝著烏家堡飛去。
一切事情完畢后已經是下午十分。
還是那間放滿了書的房間內,云真依舊斜倚在了靠著窗戶的一張躺椅上,而此刻的姜亦凡卻在客廳地毯上盤膝打坐了起來。
此刻的房間中忽然異常的安靜了下來,一個斜倚著看著窗外天邊的,而另一個則是安安靜靜的打著坐。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隨著天邊最后的一抹紅霞也落到了山下。
這時盤坐在地毯上的姜亦凡忽然睜開了眼睛,然后對著躺椅上的老頭開口問道:“為什么要幫我?”
云真并沒有理會姜亦凡而是繼續看著窗戶外的那片紅霞漸漸退到了天邊之后才緩緩的土出了一口氣道:“你認真看過夕陽嘛?”
這句忽然的問話讓此刻盤坐在地上的姜亦凡就是一愣,然后下意識的開口答道:“小時候看過,長大了以后便沒有那個時間與經歷在去欣賞了。”
云真聽著姜亦凡的話后嘆氣道:“少年時,這天地的一切都是美好的,而長大了以后感覺自己似乎懂了這天地的一切,直到老去才明白天地依舊是天地。”
姜亦凡聽著這白袍老人的感慨后鄒了鄒眉后站起了身子恭恭敬敬的對著老人鞠躬道:“晚輩姜亦凡,今天還的謝謝老人家為在下解圍。”
云真看著忽然變的謙卑的姜亦凡笑道:“我姓云單字一個真字,這名字是我師傅當年為我取的,他老人家的意識是讓我無論做什么都保持著本心有一個真。”
姜亦凡聽著老人的名字心下默念了一下后對著云真說道:“令師定是一個世外高人,為弟子取名字都這般如此,真叫在下佩服。”
這時云真忽然從那個躺椅上坐了起來然后對著姜亦凡笑道:“好了監視我們的人走遠了,我們可以聊一聊了小友。”
姜亦凡笑道:“都是明白人那便開門見山的說了,我是中州九鼎仙宗的弟子,因為一次煉器誤入了炎脈,自己走了好久之后偶遇到了這赤色風暴,最后被吹到了您煉丹的密室之中。”
云真認真的聽著姜亦凡輕描淡寫的將自己的出身與來歷講了一遍,然后點頭道:“不知道小友說的話我可以信幾成呢?”
姜亦凡笑道:“我這人向來直白,剛才的話您老可以相信至少九成。”
云真輕哦了一下后笑道:“九成的話,我感覺小友多少多少有些言重了,你的出身不算,老夫在這段話內最多能信三成。”
姜亦凡聽到云真的話后好奇道:“那敢問云老你信了那三成呢?”
云真屢了屢白色的胡子道:“我只能信你真的是誤入了的炎脈,別的我都不信。”
姜亦凡摸了摸鼻子然后笑道:“對了云老這一直在問我話,剛才小子問您的話您還沒回答我呢?”
云真對著姜亦凡笑道:“你是想聽真話呢還是假話呢?”
姜亦凡還是頭一回聽到有人會這樣問自己,輕輕搖了搖頭道:“既然云老這樣問了,那晚輩我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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