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的聯系之后,他們反而擁有了防守之利,逼迫我軍必須要進攻。”
“每拖延一天的時間,魯真軍的兵力就可以對當地的地形更國了解,而且建起更加穩妥的防守大寨,我們進攻的難度就大了不止一分了!”
吳鎮江恍然大悟,原來之前他被敵軍的兵力所懾,已經出現了判斷的偏差!
當然了,事情也要從兩面來看,他并沒有項陽那么高明的指揮手段,正因為吳鎮江的“錯誤判斷”,他采取了比較保守的策略,反而沒有犯錯的機會。
“陛下若要親自領軍,我必在您的身邊效命,我手下所有將士都聽從陛下調派,誰敢不從,我先饒不了他!”
項陽點頭道:“很好,不過你也放心,敵軍雖是勢大,我也不可能拿你的將士白白犧牲的,此戰比巧不比力。”
吳鎮江雖然分出了大量的兵力堅守前線的三座城池,不過手上依然能抽調出一萬五千大軍。
這一萬五千人多以步軍為主,沒有像玄甲軍那種精銳的騎兵,但卻多了可以調用的精銳水軍。
荊州北部戰場的水系并不多,也還有幾條可以利用的支流。
因為這些河流與大江并不連接,而且大都處于吳鎮江地盤之中,因此,魯真的水軍是無法進入到這些水系之中的,在水上,吳鎮江掌握絕對的優勢。
而騎兵,可以以玄甲軍補足。
玄甲軍回到荊州的路上,有馬代步,他們交戰至今,傷亡并不算大,依然有強悍的沖鋒力量。
項陽帶著一萬五千大軍殺出,吳鎮江軍幾乎可以說傾巢而出了,后續城池的防守,全都要靠著沒有恢復體能的大涼軍。
他們的大軍若敗,只怕魯真軍的大軍就能長驅直入,無人可擋了。
項陽的一萬五千大軍,自然不可能瞞過魯真軍的耳目,他們剛到,敵軍就已經做好了迎戰的準備。
四萬大軍,使得敵軍的縱深非常厚,想要靠著精銳一鼓作氣沖破敵陣是不太可能的。
縱然項陽算準了魯真不可能再派出更多軍隊進攻,但現在若是開始拼消耗,最后吃虧的,依然是吳鎮江軍。
吳鎮江在陣前緊張地觀察著敵人的陣型:“陛下,您可曾看出敵軍的破綻?”
項陽笑道:“不需要緊張,我們根本不用看出敵人的破綻,只要我軍出現在這里,對于敵人就是最好的牽制。”
吳鎮江搖頭道:“只是牽制住這些軍隊又有何用?魯真軍還有更多的軍隊同時進攻三座城池,在這里互相牽制,只是如對方的意呀。”
若是他們還有其他路的援軍支援城池,那也就罷了,問題是現在他們所率領的一萬五千軍隊,就是全部援軍,若無法突破,從整個戰局來說,他們必敗。
吳鎮江現在算是領教了敵軍指揮的高明之處。
冒險前攻,提前切斷他們與三座城池的聯系,讓他們得到守勢的優勢。
項陽笑道:“那我們就示敵以弱好了!”
“敵軍不是守嗎?我們就讓他們守不成,立即開始分兵!”
吳鎮江眼前一亮,但旋即又有些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