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題轉到蕭謀這邊,自從那天看林蕭在鐘山和洛輕雪敲定了關系后,他也與君無夜等人分散開來。君老二說是要去酆都,凌寒舞則是沒目的的到處晃蕩,但也沒跟著蕭謀。
“跟著你總有一種隨時會被你賣掉的感覺。”這時凌寒舞在分別之前的原話。蕭謀只是一笑置之,他大概也猜到了凌寒舞到底想去做些什么。比如……在鏡臺里找找他口中那個“僅僅用華燈節一晚上的時間就讓他為之著迷的人”。
不過那和蕭謀又有什么關系呢?雪若仙,蕭謀一直沒能查到這個人的來歷,有很大可能是哪個隱世勢力的人。反正只要不對凌寒舞造成什么威脅就好……
蕭謀一路走到洞庭湖,在起了一卦之后,竟然直接住了下來。接連幾日都是什么都沒發生,就像是在虛度光陰一樣。蕭謀自己倒是不急,可這一日,這洞庭湖倒是吵鬧異常……
“洞庭湖里的東西和你有什么關系?這么急匆匆的跳出來?”一個清朗的少年聲音響了起來。蕭謀在不起眼的一角抬了抬斗笠,便看見一名身背刀劍的人站在遠處被兩個人攔著,不是很急的樣子,笑著反問道。
“刀劍……這種武器很少見啊,應該就是老大說的人了。”蕭謀暗想道,只是并沒有什么動作,這心里的算盤卻打得嘩嘩作響,不經意間在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先看看他能不能過來吧,實力不夠可幫不了我多少忙。”林蕭在那一日將洛輕雪哄入夢后抽空與他們三個人見了一面,關于江逸的事蕭謀當然也知道了。
“和你有什么關系?我們兩個人三天前就過來守著了,現在你說來就來,我們在這里找了三天的功夫豈不是白費?”其中一人用一種蠻不講理的語氣講起了他的流氓邏輯,甚至還振振有詞道,“要么你滾,要么就拿點過路費出來,否則別想過去!”
“可你在這里找了三天和我又有什么關系?只要東西被我找到了它就是我的。”江逸故意用更不講理的口氣戲謔道,“要么你讓我過去,要么你找個地方療七天的傷,到時候浪費的可就不止這么三天的時間了。”
“這種口氣……是老大把他影響成這樣的么……”蕭謀聽著這種似曾相識的語氣忍不住低聲嘟囔道。
“你找打!”那人一個沒忍住提起拳頭就往江逸臉上打了過去,可誰料江逸好像是早有防備一般身子向后一退,拳頭徑直擦過他的鼻尖。再一抓那人的手腕,正好借力打力順水推舟地將他推了出去。
都已經動手了,那就不用再多費口舌了。另外一人迅速拿出一桿長槍向江逸刺了過去,
(本章未完,請翻頁)
槍出如龍,帶著劃開空氣的聲音穿刺而來。
“刀劍無眼,小心了。”江逸輕笑一聲,像是不把二人放在眼里一樣。待長槍殺到,他在向一邊側身退步的同時豎劍身前,劍刃擦著長槍發出刺耳的聲音。江逸另一只手漫不經心地帶著白鹿刀揚起,貼著那人的臉劃了過去,當真是驚險萬分。
看著那人被白鹿逼開,江逸握著刀劍笑道:“是要一起上,還是就此停下?要打我奉陪,要走我也不攔你們,自己做決斷吧。”臉上雖然還是那樣笑意盈盈,可任誰都看得出來其中隱含著的威脅之意。
“你一個人還能打過我們兩個人不成!上!”那人沒有任何猶豫的就做出了選擇,雙拳難敵四手,他就不信還有人能打贏他們二人聯手。
“呵,好吧。”江逸輕笑一聲,雙手刀劍正握,輕嘆一聲道,“注意了。”
下一秒,江逸的身影消失在了原地,只能看見一個模糊的殘影還留在兩人視線可及的地方。刀無影,劍無蹤,江逸的刀劍宛若一縷飄飄魅影時隱時現,不留痕跡的在兩人周身游走,又時不時留下一道血痕來證明自己的存在。
鮮血很快就遍布在了兩人的身上,上身的衣物簡直成了看不出形狀的一堆鮮紅破布。在江逸的劍刃下,他們根本沒有喘息的時間。
“龍行淵,
白鹿顛。”
一聲低吟響起,隨后便是江逸一雙刀劍闖進了兩人已經模糊了的視野,刀光劍影紛飛,這一刀一劍就是要置他們于死地。然……
“要殺就殺個痛快,還留他們一命干什么?”伴著一聲輕笑,清冷簫聲響起,卻又是一白衣少年站到了江逸面前。洞庭湖水在簫聲的操縱下如同活物一般,拖著遍體鱗傷的兩人懸在蕭謀身后。
“只斷去他們一手一足,你可以一走了之,我的安逸生活可就徹底泡湯了。”蕭謀對江逸說話的語氣好像是很不滿的樣子,“直接給他們個痛快就行了,江逸。”
“蕭謀?”江逸收起了龍淵白鹿,看著眼前這個橫插一腳的人半信半疑道。
“你要叫三哥。”蕭謀笑道,也放下了玉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