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你們這么說,我到底是黑是白,是善是惡?”林嬰深邃的大眼睛眨了眨問道。
“那可不是由我們來判定的,后人自有評說!”李若甫掏了掏自己的衣縫,“林嬰,這個交予你。”
那同樣也是一個腰牌,質地與自己的親衛腰牌不同,乃是純金所致,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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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金光耀耀,巧奪天工的雕刻龍紋宛如失傳已久的寶物。
林嬰接過腰牌,“這是......”
“這是陛下賜予我的御令金牌,其權力如同圣旨一般,調兵遣將,定奪他人生死!”
“但是此物與這次行動有關系嗎?莫非要動用唐軍的力量?”可立撓撓頭,“咱們不就是去殺個人然后找我師兄嗎?”
李若甫輕嘆一聲,表情嚴肅起來,“把情報發回來的幽州密探已經失聯了!”
“什么!”眾人心里也是一陣驚呼。
“幽州恐怕已經有了一股暗地隱藏的可怕勢力。”李若甫峨眉緊鎖,他將手指在腰牌上點了點“倒時候怕是不得不動用軍隊了,這招以備不時之需!”
“可是幽州不是有駐軍的嗎?安定國也在啊!即便是塞北人真的掀起了什么風浪,駐軍應該也能解決吧?”林嬰拽著腰牌說道。
“對呀!”可立撓撓頭憨笑著說道。
念星晨在一旁沉默,他對于思考問題一向不太敏感。
“真是如此?”李若甫回問道。
林嬰抿著嘴,美眸微動,搖搖頭,轉念一想,“不對,您根本就沒有告訴安定國此事吧?那情報探子是您的私兵?”
“不錯。”
“啊?”可立嘴巴長的很大,不知所措,“什么意思啊?”
林嬰點點頭,手摸著這枚腰牌,“幽州軍里面有內鬼?不然也不會一點風聲也不告訴他們!”
“哈哈哈哈。”李若甫朗聲大笑,“不錯,你很聰明,超乎我的想像!小念我和你說過吧。”
“李相,我......”
“非我族內,其心必異!”李若甫眼睛微閉露出一條縫冷聲說道,“幽州軍里面雖然唐人占了大多數,但是也有不少因戰功而加入唐軍的!別忘了,他安定國也是塞北人!”
坦白說,念星晨仔細理解這句話的涵義之后不敢茍同,為什么其心比異?小滿也是塞北人,她和自己相依為命,難道會害自己嗎?肯定不會!有些東西是時間可以改變的!
“李相,我覺得你說的不對!”正當念星晨可是思考李相的話的時候,可立發話了,“我的二哥就是塞北人,自幼被領養在飄渺峰,他為人憨厚老實,待人極度真誠,您說這話未免太絕對了!”
“冷靜點,可立道長。”林嬰打斷了可立,“李老頭說的不無道理,幽州地廣人稀,軍隊要想壯大招攬附近的塞北人完全是有必要的,再者,有的塞北人眼睜睜地看著唐人燒了自己的家,殺了自己的家人,仇恨是可以埋在心里的!”
“可是......”
“你的二哥行云,他自幼清修,而且長在唐國,心中又怎么會有恨?可是那些流離失所的塞北人不一樣,說他們是從血與火的地獄里爬出來的也不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