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嬰向著可立解釋著,眼睛卻盯著那塊腰牌,“這么說,如果塞北人的勢力真的存在的話,我們便不能完全信任幽州軍了!”
李若甫再度肯定了林嬰的回答,“敏銳,幽州軍若是內部出了問題,即便有這個腰牌也起不來作用,到時他們里應外合,幽州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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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立也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那真要出了事,我們找誰呢?”
李若甫帶著笑意著看向林嬰,“這件事,你應該更加清楚吧。”
林嬰白了一眼李若甫,沒好氣道:“李老頭,你想的還挺多的!”
可立有暈了,“你們在說什么啊?”
“整天修道的破道士,你知道什么啊?”林嬰嘟著嘴諷刺了一句,隨后正色問著可立,“若是真的出了事,距離幽州最近的是那里?”
“呃......”
“笨死啦,距離幽州最近的當然是北方的雁門啊!”林嬰不耐煩地說道,“雁門和幽州都是戰略重地,雁門北據塞北,幽州東通高句麗。”
“向雁門求救派兵?”
林嬰嘆了口氣,苦笑著說道:“終于想到了啊,道士腦袋木頭做的嗎?不錯,幽州和雁門半天路程即可到達,倘若幽州內部真的有問題,此刻向雁門求救是最好的方法!”
“雁門里面不會有問題?”可立見到自己被笑話,也是想到那里問那里,就是要問倒你。
“雁門不會出事的!”
“你這么肯定?”
“雁門守將是鎮北大將軍李光州!我老爹!你覺得呢!”林嬰被連續發問之后,心里早已不耐煩了,對著可立大聲吼道。
“這么厲害!”可立尷尬一笑,胖嘟嘟的臉上面被吼出了汗來,“對了,林公子,那啥你不和你爹姓啊?”
念星晨暗地偷笑,可立真的是比自己還不問世事嗎?李光州的獨女林嬰,大唐第一奇女子,他居然還叫公子。
“要你管,我樂意和我娘姓!”林嬰向可立甩了甩白眼,“我們的家事你少打聽,不然小心我揍你!”
確實,關于林嬰為什么不叫李嬰的問題,至今也是一個謎團,念星晨也有點好奇,莫非是什么往事嗎?這么說來,自己也隨娘姓呢。
可立聽到之后,身子微微一顫,這個人都想要縮進地里面一樣,想想自己昨天被林嬰扇的一巴掌,心里都是苦水啊。
“嘿嘿,不問了,不問了,林公子,你別打我,我現在臉上都還疼著呢!”可立說完摸了摸自己的臉,腳向后挪了挪。
“總之,這個腰牌是以備不時之需,我也是將最糟糕的情況考慮其中了而已,但愿你們一路上都不會用到這個腰牌吧。”李若甫感嘆道。
“李老頭你行事周全,倒也不枉你多年為相,這腰牌我便收下了,不到萬不得已,我還是希望不要拿出來。”林嬰將腰牌放入自己的衣縫之中。
“林嬰!”念星晨見她又這般無禮,忍不住開了口。
“哎,小念,無妨,隨她去吧,老夫身居高位多年,權力這種東西吧,我有,權力來自欲望,欲望來自內心,人心才是這世界上最可怕的東西!”李若甫搖頭苦笑,“當然,玩弄人心,是弄權者的本色,我自以為算無遺策,可又有誰能看得透人心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