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卻不看驚駭的白伏波,朝安陽郡主笑道:“你看,我是會馭劍的。”
白伏波身材矮小干枯,估摸著是討了房漂亮閨女,才生出那相貌堂堂的小將軍,難怪安陽郡主二話不說就要咬舌,被這種老頭玩弄,確實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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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死。白伏波手臂環住安陽郡主脖子,后退幾步,他不曾想安陽郡主明面上只帶了三名三品武夫保鏢和兩名玄奧練氣士,暗中還有這眼前護衛,狠辣陰森道:“別過來,你再上前一步,我就掐死她!”
陳青牛立即踏前一步,攤攤手道:“咱可不是這郡主的馬后卒,只是垂涎郡主美色的采花賊而已,從涼州一路追到靈州,好不容易抓住這個機會才敢露面。你要殺便殺,才死的美嬌-娘,咱口味獨到,就好這一口。只是咱素來喜歡自己殺,你若幫忙做了,可不會領情,本來見大家都是同道中人,能饒你一命,可如果失了機會親自殺死這位郡主,可不敢保證將副驃將軍剁成七八塊,丟出去喂狗。”
白伏波聽出陳青牛涼州口音,這番措辭雖然字字荒謬,在這個本就荒誕不羈的場景中,卻很奇怪的合理萬分,白伏波官場沉浮,心機深沉,當然不肯全信,狐疑冷笑道:“我如何信得你?”
陳青牛笑道:“簡單,副驃將軍推開窗戶,先將士卒或者奴役喊來,然后給我騰出這房間,你去追殺你的殺子惡賊,兩萬大軍,浩浩蕩蕩,加上喊上一些有交情的修士,神仙也逃不出白將軍手心。至于我,保證事后留給白大將軍一具溫熱尸體,若老將軍也有我的癖好,那是最好,說到底也嘗到了郡主千金嬌軀的滋味,你我兩全其美,如何?”
陳青牛只是將小樓周圍暗哨殺盡,卻留了一批甲胄之士,不是不想殺,只是來不及動手而已,只想一看到安陽郡主與府上主人狼狽為奸,就屠盡整座府邸。
白伏波猶豫了一下,覺得這項安排對己利大于弊,活命要緊,小心翼翼推開窗戶,卻不敢將后背留給會馭劍的“采花賊”,扯開嗓子喊道:“來人!召集全部人馬。”
聽到私卒一陣“得令”聲,白伏波從未如此舒坦過。
很快,兩百多唯有雜號將軍才有權豢養的私卒聚集在樓下,兵甲槍戟,寒光閃閃,白伏波本身便是一位五品武夫,將始終不曾出聲的安陽郡主狠狠推向那采花賊,他直接躍窗跳下,腦中念頭便是率領部卒先將這來歷不明的采花賊先碾成肉醬,他可沒有玩弄尸體的癖好。
陳青牛毫不憐香惜玉,伸出帶劍鞘的當國,抵住安陽郡主,隔開一段距離,另一手馭劍,飛出窗外,一劍將尚未墜地的副驃將軍白伏波給刺出個透心涼。
安陽郡主親眼所見這一切,她那顆被朱雀皇帝贊譽一聲“此女若是男兒身可為宰相”的腦袋,一片空白。
見著主子被殺,私卒大震,剛要上樓報仇,一名九尺黑甲女子從天而降,長槍橫掃,一片身軀血肉分離。
不需多時,小樓外便無一活口。
陳青牛來到窗口發話道:“去府中它處都走上一遭,見著錦衣玉服的,殺。尋常仆役婢女,敢喊出聲的,殺。”
魔神一般的謝石磯持槍離去。
陳青牛挑了一張椅子坐下,給自己倒了一壺溫茶,道:“清凈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