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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鎮最近一月發生的事毫不保留的說出。
“起初孩兒以為這姓梁的不過是嘩眾取寵罷了,后來見形勢愈演愈烈,連云州中南部地區都被滲透,而那姓梁的好像有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靈石丹藥,孩兒這才意識到事情不妙。”
“孩兒派人連番打探此人的底細,姓梁的好像是憑空出現似的,根本無跡可尋。爹,諸位前輩,你們說此事是不是邪乎得緊?”
“胡說!如果瑯琊閣和那姓梁的小子真有你說的這般玄乎,那些散修和宗門弟子得到那么一大筆靈石,不去購置法寶功法,難道還將靈石帶進棺材里不成?”
郎云平認定郎鶴言在此事上混淆視聽,但畢竟是他的親生骨肉,如果進項下滑一事解釋不清楚,各派話事人若是惱了,他這個景玉軒的東家恐怕也要做到頭了。
故此,他不得不稍加暗示,于是拍桌質問道:“小兔崽子,你給老子一五一十的交待,是那瑯琊閣,還是百寶樓、琳瑯閣把人都搶了去?”
“爹,如果不是景玉軒賞他百寶樓、琳瑯閣一碗飯吃,他們能有今天的光景?想跟景玉軒搶生意,他們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如此作為。”
郎鶴言的不屑地說,心中卻納悶,爹今天是怎么了,當著外人一點情面都不講。
郎鶴言心中雖有不爽,但見朗云平臉色愈發鐵青紫脹,于是信誓旦旦地說:“孩兒句句屬實,如有半句假話,教孩兒粉身碎骨,不得好死!”
“愚蠢!”
郎云平怒罵,小兔崽子,老子給你找一套說辭,你卻在這發什么狗屁倒灶的毒誓。
“云平,我看鶴言這小子說得對。”
嘯月門長老沙邢敲了敲桌子,又說:“廢器廢丹能有何用武之地,那姓梁的小子,竟然高價收購,我看這里面八成有什么貓膩。”
開陽宗長老段一鳴捋著山羊胡,開口道:“依我看吶,收購廢器廢丹是假,籠絡人心是真。”
玄劍宗宗主劍無極訝異,問:“段兄,你是說這個叫梁武生的后生,想要搶奪河陽鎮的話語權?”
“只怕他所謀不止一個小小的河陽鎮。”段一鳴說。
沙邢問:“段老弟,此話何意,不妨細細說來。”
“沙兄,以瑯琊閣開出的條件,光是將云州北部的廢器廢丹盡數吞了,需要多少財力?”段一鳴問。
“足抵我嘯月門十年的進項。”
段一鳴撮著山羊胡,再問:“那么問題來了,究竟誰有這么大的財力,敢讓那小子如此揮霍?”
眾人對視一眼,面露驚色,劍無極說:“難道是道盟的人?”
“是不是道盟,愚兄還真不敢打包票,不過這些年,九州各地道盟的動向,想必大家也都有所耳聞,培育勢力,鏟除異己,光是云州,都快要變成他云州道盟的一言堂了,其野心昭然若揭。”
段一鳴飲了一口茶水,又繼續說道:“常言道,不謀全局者,不足謀一域。姓梁的小子,不,應該說云州道盟之所謀,豈會是一個河陽鎮能滿足的。”
“段兄所言甚是,只不過愚弟還有一事不明。云州早就在云州道盟的掌控之中,即便他想吞并各個門派,只要太虛觀出動,又有幾人能擋得了,何必派一個小娃娃,做這耗費巨資收買人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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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五行宗李文忠說。
“此舉雖說怪異,但文忠,你別忘了,天道宗是怎么敗下來的。如果不是靖州道盟首肯,天機子能冒那么大的風險,跑到靖州道盟的地盤做買賣?”
“可最終又怎么樣?說是靖州人下手將天府閣全數搗毀,但兇手究竟是誰,誰又能說得清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