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云之,“?”
他想暗戳戳的把妹妹拐回去,怎么妹妹好不容易跟楚知許鬧個脾氣,這就又和好了?
受了什么蠱惑!
楚知許笑著低頭,“好。”
小姑娘現在雖然說容易蹭鼻子上臉,但是意外的好哄。
容云之跟在有說有笑的兩人身后,臉上又恢復了一貫的冷冽。站在容初之兩人身后,怎么看怎么怪異。
昨日那些病重的喝了藥之后,今日有的已經醒過來了。還有些人,因為傷口面積太大,處理起來比較難,夜里就燒了起來。容初之一過來就先幫著這里的大夫處理好了那些人。
坐到一邊,看著大夫忙著給醒來的人診脈。
外面忽然傳來亂哄哄的聲音。
容初之拉著楚知許出去看,容云之甚至都沒有和池晉再互相看不對眼,幾人走出帳篷。
看見晏朗身后跟著十幾人,手里都抬著擔架。
“夫人。”
晏朗看見容初之在這里,眼睛亮了,臉上帶著疲倦,大步走到容初之面前,“早晨他們的病情加重了。”
“加重了?”
晏朗讓身后的人先將人抬進去,走到一邊,跟容初之講,“不只是原先病了的人,就連我帶來的人,都有幾人今日面色煞白。”
“方豪呢?他那邊如何?”
晏朗搖頭,“暫時不知道,一會兒屬下讓人去看。”
“夫人,這個病癥似乎不會傳人。”
“我知道。”容初之看了看在一邊的哥哥,“哥哥,讓你刑部的人都過來讓里面的大夫看看。先不要透露實情,避免恐慌。”
“我先進去看看那些忽然病重的人。”
容初之進去之后,楚知許看著一邊的大舅子和池晉,“大哥,池小公子。”
“只只的話你們方才都聽見了,刑部是你們負責的,晏朗和方豪帶來的人負責守著興遠鄉。”
容云之點頭,“你去守著初初。”
楚知許點頭,容云之將池晉叫走,把地方留給楚知許和晏朗。
“還有什么沒說的?”
“方豪手里的人,有一人已經病重,我把人裝成這里的人,方才送進去了,將軍你一會兒讓夫人看看。”
他們手底下的人,楚知許都認識。
“方豪怎樣了?”
“暫時無事。”
楚知許點頭,“若是還發現有其他的異常,一會我讓顧一跟著你,你不方便過來,便讓顧一將消息告訴我。”
“是。”
楚知許回帳篷,等小姑娘忙完手底下的人,走過去,在她耳邊說了幾句話。
容初之驚訝的抬頭,往一邊的人身上看。
晏朗所說的那人病的不嚴重,這時候醒這。先前容初之不知道,他在夫人給她施診的時候,就沒有說話,現在看見將軍過來在夫人耳邊說了幾句話之后,夫人往他這邊看過來。
他朝夫人笑了笑,隨后又裝成病重的模樣,閉上眼。
“到底發生什么了?”
容初之湊在楚知許耳邊說。
帳篷里的人,往他們身上看了一眼。只當是新婚的小夫妻一會沒見了,又話說。
“你先忙,一會兒再和你講。”